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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結果呢,最後自己四肢經脈盡斷的時候,得到的不是感激,而是虐待!

那紅色狐裘披風裡的圖紙,是沈慕青來看望自己的那一日,絲雨掉包的。

今年入冬,年婆子一共給她做了三件不同顏色的披風,每一件沈樂菱都預備好了。

無論她穿什麼樣的衣裳來,結果都是一樣的。

當天晚上,那些衣裳就被絲雨她們剪爛,檀雲扔到了城中的各個角落。

那圖紙,本就不是為了陷害沈慕青,只是為了嫁禍給二夫人,以及沈樂菱料准了此事一出,無論是不是與年婆子有關,大夫人都不會放過她。

至於為何嫁禍二夫人袁氏?

前世袁氏最喜歡用的不就是這一招嗎?然後自己默默退居幕後,隔山觀虎鬥。

當初若不是她一邊跟母親說阿洲的死有蹊蹺,一邊又說與大夫人和沈慕青聽,母親怎麼可能會那麼早死!

如今她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整個局面,唯一出乎她預料的便是景瑞帝封沈慕青做郡主的事了,她還以為景瑞帝最多賜下些賞賜罷了,未料到聲勢如此之浩大。

不過也不要緊,這個青禾郡主的名頭,日後恐怕是景瑞帝心中的一根刺,隨時提醒著他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被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給騙得團團轉。

夜幕降臨,侯府陷入一片寂靜。

沈樂菱和檀雲換了身黑色便衣,匆匆往柴房趕去。

天氣太冷了,沒有人守在柴房門口,只有兩把大鎖掛在了門前。

檀雲掏出一根鐵絲,熟練地插入鎖孔中,不一會兩把鎖便都開了。

「你在外面看著,我自己進去!」

沈樂菱說完便一個踏步走了進去。

大夫人果然沒準備讓年婆子活著,整個柴房陰冷不像樣,借著微弱的月光隱約能看到地上有一個人,穿著單薄的衣裳蜷成了一團,沈樂菱走進身,蹲了下來。

她伸手在年婆子的鼻子下面探了一下,確認她還活著,沈樂菱露了個笑臉。

大概是察覺來人了,年婆子艱難地睜開了眼。

「五……小姐,怎麼……是你?」年婆子極力用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她的聲音十分乾澀,似乎發音都有些艱難。

沈樂菱笑了,只是那笑意絲毫不達眼底,「我來看看你啊!」看看你怎麼死的。

年婆子沒聽出她語氣中的寒意,還以為她是來救自己的,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突然伸手拉著沈樂菱的衣擺道:「五小姐,五小姐,奴婢是冤枉的,是冤枉的。」

「我知道呀!」

沈樂菱說這話時,不帶一絲感情,卻莫名地讓人心生寒意。

「您,您知道,那...五小姐...您幫我去找夫人好不好,我......」聽聞沈樂菱相信自己的是無辜的,年婆子更是將她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的手更用了幾分力氣,但沈樂菱根本不為所動,只一個勁地對她燦爛的笑著。

「五小姐,你...你...」年婆子終於察覺到不對,這五小姐怎麼會這麼晚來這個地方,懷疑地看向她。

沈樂菱剛重生回來的時候,一想到年婆子就想將她的手腳全部打斷,舌頭割掉,然後找人好好伺候她三年,讓她感受一下那種尊嚴被人踩在地上的感覺,感受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但此刻她被沒了那個心思,她看著面部逐漸扭曲的年婆子,心道:前世,你折磨我三年;今世,我要你一命。很公平,不是嗎?

「五小姐,你...是你?我……我與你無冤無仇……」

沈樂菱被她的話心中冷笑,此時當然無冤無仇,可等到上輩子那樣有仇的時候,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報了。

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提前結果了你。

良久沈樂菱又綻放了一個笑容,終於開了口,道:「年婆子,你該上路了。」

但那抹笑容在年婆子眼中看來,卻是極為殘忍。

「為什麼?」她甚至不沒有注意到沈樂菱對她的稱呼有什麼不對。

她伸手抓住沈樂菱的衣袖,急切地想要一個答案。

沈樂菱沒有理會於她,而是從身上拿出了一根銀針,眼睛緊緊地盯著年婆子的雙目。

見她眼中流露出些許的慌亂,沈樂菱笑道:「年婆子,不用怕!很快的!」

說完一直將她的頭顱攬在胸前,右手將銀針高高舉起,隨後準確插入到了她的百會穴。

原本還在極力掙扎的人,頓時沒了反應。

沈樂菱坐在柴房裡,眼底也留下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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