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榮康郡主在宮中過得並不壓抑。文昭皇后和純懿皇后,乃至先太孫妃,對榮康郡主都是照顧有加。只是宮中接連有喪,文昭皇后、宣宗夫婦、太孫夫婦先後過世,宮中氣氛一直沉悶。直到幾年前,方才稍散鬱氣。
舞陽長公主最是看得明白,她是有年紀的人,也敢開這個口。
「怕這些作甚?又不曾真要了她的性命。便是這樣,才教旁人知道自己不是個好欺負的性子。再者,這是宗室內事,便是管教藩妃,也沒有御史插嘴的道理。」事兒就巧在這裡,偏生亦安是安藩宗室女眷中最高位者,訓導安王一系的藩妃,本就是亦安職責所在。
只是安王一脈只余安王一人,沒有亦安發揮的空間罷了。
臨清公主想了想,便嘆道,「竟也只有如此了。」這事兒便沒有轉圜的餘地。要麼將趙氏一把打下去,免除後患。要麼就像之前那樣,來來回回拉扯。真要落個清淨,只有向天祈禱,早日收了趙氏而已。
舞陽長公主氣定神閒,還安慰道,「此事便是傳到聖人面前,聖人也只有幫著咱們的,斷不會聽言官們胡謅。」長公主儼然已經將亦安視作一派,對亦安能否壓制住趙氏,再也沒有疑慮了。
事情果如舞陽長公主所想的那般,事情傳到御前,聖人果真是心向亦安。
太極宮裡沒有旁人,焦清嘴上對趙氏也是毫不客氣。
「留此等愚婦,只怕對王妃不利,不若早早除之,免生後患……」若說亦安只是嚇嚇趙氏,那焦清則是真的動了殺心。趙氏若不跳得這樣高,宮中未必把她當一回事,榮養起來也就罷了。
可今日趙氏讓焦清看到了她潛在的危害。聖人千辛萬苦得了安王妃這樣的助益,便是為著宣宗一脈著想,也斷斷不能容此人禍害王府。
聖人眉眼微閉,沉吟片刻後,輕聲道,「留她性命,下旨申飭一番也就是了。教她日夜抄經,也算是為先人祈福。交由安王妃管束,禁其足也就是了。」真要取趙氏性命,反倒顯得她很重要似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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