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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非實力不敵;不幸,百病伏身。
將領退出去後。他起身道:「陛下,韶州視察迫在眉睫。」
蕭郁扶著額,疲倦道:「派誰去好?」
蕭遣:「陛下隨機點派人去,更好。」
「行。」蕭郁想了想,道,「你暗自去,與他們分開。除了你,我誰也不會百分百相信。」
蕭遣:「是。」
蕭郁下意識看向他:「你跟楚王……」
雖然與蕭遣發生不悅,但在家國大事之前,他倒是不惜拉下面子陪……
蕭遣立馬打斷:「我自己去便可。」
「你第一次出遠門,沒個靠譜的人隨行能成嗎?」蕭郁雖看不慣他與蕭遣走近,但真有什麼事,還是會覺得由他照顧蕭遣穩妥。
蕭遣質問:「你看他靠譜嗎?」
蕭郁察覺到了什麼,道:「確實不怎麼靠譜。隨便你。」
行,行啊!他申請道:「陛下,臣想告假半年。」
可眼下告假實在不合時宜。蕭郁皺眉:「躲懶?」
他故意晃了晃身子,滿臉疲態不輸蕭郁,道:「臣病了一場之後,總是心神惑亂,頻頻誤事,已不能正常務公。懇求陛下恩准臣歇息半年,調養身子。」
他這段時間三天兩頭缺崗,看起來不像扯謊。蕭遣微微側首,餘光冷冷地掃了他一下,又很快回過頭去。
蕭郁不滿道:「調養身子?照養兩個孩子是真吧。多求求老爺子寬恕,回頭還住府里,也有人替你帶。」
他:「是。陛下,那臣的病假?」
蕭郁:「不來便不來,勤政殿非沒你不可。」
他:「謝陛下恩准。」
蕭遣又是冷眼一瞥,似不願與他共處一屋太久,轉身離去。太過刻意了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生了嫌隙!
蕭郁問道:「你倆勢不兩立了?」
他:「臣有罪,令楚王不順心了。」
原以為蕭郁會批評他兩句,沒想卻鼓勵道:「做得好,繼續讓他不順心。」
莫名其妙!
他僵硬地道:「是。」
兩日後,他將雙子託付給白檀,然後收拾了行禮來到城南碼頭。
玉堂正躺在船屋裡睡覺,被飛來的行禮砸醒過來,道:「你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