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起火,醫學交流會也開不下去了,很多人連夜離開了五大連池,因為答應要給花解語治療,趙依平和容小橘還按照原定計劃再呆一天再走。會議中心不能住,狩怨師接待處這裡也擔心有感染風險,方白湖聯繫了附近一家很不錯的民宿安置兩位醫生。
給花解語針灸結束,兩位老師也是一夜沒睡了,王天陽讓方白湖趕緊照顧兩位老師去入住休息。他們一走,三個人就聚到了一起。花解語面無血色,髮絲汗濕貼在臉上。此時正在閉目養神。
周翔一進房間,她睜開了眼,看著周翔滿身的傷,花解語抿了抿嘴。周翔找個椅子坐下,問她:「我聽見了,很疼是嗎?」
花解語抽口氣,才說道:「是真的特別疼。但是有好消息。」周翔還沒等問,花解語一用力,竟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周翔瞪大眼睛,掩不住的驚喜,問道:「你能站起來了?!」
花解語一屁股又跌回到輪椅上,汗珠順著額角往下流。她擦了把汗,費了好大的勁平緩了呼吸,才說道:「能站起來,但是太疼了,堅持不了多久。之前是一點感覺不到,昨天從旋風裡出來,這腿就跟時刻都有東西在啃咬一樣……」
周翔看她實在是痛苦,問道:「針灸也緩解不了嗎?」花解語的聲音軟軟的,像是所有的力氣都用來跟疼痛抗爭了,她說:「更疼了。趙大夫說痛則不通。跟之前毫無感覺相比,痛是好現象,她說今天只能這樣了。她能讓我的腿恢復知覺。既然恢復了知覺,那就是有什麼就是什麼,恢復知覺的另一面,就是疼痛我一定能真切的感受到。」
周翔聽著直皺眉。他轉頭去看王天陽,王天陽舉起手說:「別看我,我有麻醉藥,但是她和趙大夫都不讓用。那就只能忍著了。」
花解語一邊忍痛抽氣,一邊說道:「趙大夫好不容易讓我有知覺了,再用麻醉藥,不是前功盡棄了嗎?周翔看著她因為疼痛已經沒有笑容的臉,覺得她真是堅強。冷不防花解語問了他一句:「你的後背很疼吧? 」
周翔的汗一下就從頭上冒出來了。之前注意力都在花解語身上,他都忘了自己後背有傷。花解語這一問,疼痛似乎聽懂了人話一樣蔓延開來。王天陽涼颼颼的聲音飄過來:「是真沒有病號的自覺,剛才跑過來跟兔子一樣,現在知道疼了?」
「天陽……」花解語說話也有氣無力,王天陽一步跨到她身邊:「你說……」花解語看著周翔,說:「昨天的火災……」
王天陽神色嚴肅,說道:「肯定不是意外。」其他兩個人也都跟著點頭。花解語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說:「我覺得他們是沖我來的。」
周翔跟著點頭,昨天在旋風內,他已經感覺到了。王天陽緊張的說:「那怎麼辦?我們明天不針灸了,直接去老黑山吧?」
花解語側頭想了想,說:「我總覺得他們希望我快點去老黑山。我能感覺到,他們在這裡的確力量增強了。」
王天陽吞了吞口水,說:「對啊,肯定是這樣。我爸不就說,到了老黑山,他們會爭相成長,到時候為了爭奪資源就會自相殘殺,我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最後消滅一個就行了。」
花解語點點頭,說:「是的,但是……我不能明天就去。我要把趙大夫的療程做完再去。」周翔也跟著皺眉想了想,說:「昨天我們路上遇到的為什麼有那麼多怨獸,看起來也還都沒化形……」
花解語看向王天陽,說:「天陽,你覺不覺得昨天攻擊我們的那些怨獸……有點像……」王天陽點頭,說:「是像怨獸陣。但是我們用怨獸陣都是成熟的怨獸,這種都還沒有化眼的……我沒見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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