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不要難過,我的命運從一出生就註定了,我從不抱怨,這個世界對我很好,我很幸福。
鹿椿最幸運的:徐愉當姐姐。
此後餘生,願徐愉:
秋綏冬禧,順頌時祺。
徐愉折起信,低頭發現阿特拉斯在蹭她的小腿。
徐愉不用彎腰,摸了摸它的腦袋。
她上前兩步,被霍庭森摟進懷裡,男人低頭親了親她的耳廓,低沉的的聲音溫柔至極,「寶貝兒,你想去瑞士嗎?那裡很美。」
桃山說得對,他不能讓徐愉陷進去。
徐愉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綠色格子袖管滑下來,露出女人白皙柔軟的小臂,漂亮得像是被白玉雕琢而成。
她垂著眸,濃黑的睫毛遮住漂亮的眼睛,長發有些凌亂,霍庭森幫她攏攏頭髮,動作溫柔。
初初在擼毛,薩摩耶一張可愛的小臉蛋兒在她手下變了形。
徐愉抿了抿唇,靠著男人的胸膛閉上眼睛,「不用,霍庭森,你放心,我不會陷進去,我會好好的。」
第349章 徐愉報仇,爆打金安霧
幾天後,徐愉又去了趟富春山。
她和鹿椿說了幾句話,離開時和一個年輕男人擦肩而過。
如果徐愉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位手捧向日葵的年輕男人和那天在醫院裡的年輕實習醫生一模一樣。
年輕男人邁上台階,上山。
黑色袖扣在陽光下閃著微光,上面刻著彰顯身份的名字字母。
「Y」
……
徐愉和霍庭森再次去月城,有了金薄安給的地址,霍庭森的這次計劃至少多了兩層保障。
一到月城,徐愉就去金家。
金安霧似乎剛剛睡醒,一身酒紅色睡袍,烏髮紅唇,再配上一張御姐的臉,像個妖精。
「徐愉,好久不見。」金安霧笑著說,「這段時間,我盡了地主之誼,你也應該回報我了吧。」
徐愉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中式裝修,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沉香。
傭人送來熱茶,徐愉說了聲謝謝,但沒喝。
金安霧握著茶盞抿了口,神情輕鬆,笑道:「徐愉,和我合作,你不虧,我的誠意不用多說,你自然了解。我只要你的一管血,只要實驗成功,你想要什麼我都給,哪怕是月城城主的位置。」
「金城主可真是大方,為了一點血,整個月城都可以雙手捧上,按理說,我應該心動,對嗎?」
金安霧不是一個簡單角色,面對徐愉譏諷的語氣,她沒有憤怒,慢悠悠喝著茶說:「徐愉,我並沒有惡意。」
「沒有惡意?」徐愉仿佛聽到天大的笑話,「砰」一聲放下茶杯,茶水濺出來也絲毫不在意,「金安霧,你自己信嗎?」
她說:「爺爺死在你手裡,沈崢因為你研究的什麼病毒一病不起,就在一個星期前,鹿椿也因為來月城中毒離世。
你現在說你沒有惡意,因為死的不是你身邊的人,你告訴我,什麼才算惡意?」
徐愉是真的憤怒,說出來的話音都夾著絲絲顫抖。
金安霧依舊是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徐愉面無表情地盯著她。
也對,死的不是她的家人,對她來說和死了幾條狗沒什麼區別。
金安霧:「徐愉,你大可不必這麼激動,我本就沒有惡意,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如果你一早就配合我,恐怕你的爺爺和妹妹現在都還在。
人哪,一步錯,步步錯,徐愉,長個教訓吧。」
徐愉氣得渾身發抖,緊緊握著自己的指甲,嵌進肉里也沒發覺。
她想起爺爺臨終前,想起沈崢生病期間霍忍冬的憔悴,想起小椿死在她懷裡的場景。
這個女人怎麼能這個若無其事?
徐愉快瘋了,她一下子摔了茶杯,茶水全都灑在金安霧腿上。
還好不太燙,不然這女人的腿肯定全部廢了。
金安霧情緒本來也沒怎麼變化,她料定徐愉不敢做其他什麼。
只不過就會耍耍這些小脾氣。
全都是被霍庭森慣出來的。
這種「紙老虎」她見多了。
這個想法還沒在她腦海中落地,「砰」一聲!
她連忙抬頭,只見徐愉踢翻桌子,捏著指尖朝她走來。
金安霧本來能躲過去,但可能因為徐愉這番舉動出乎她的意料,一時間,金安霧竟然愣在原地沒有動。
也就是愣住這幾秒鐘,徐愉的巴掌結結實實地甩在她臉上。
「金安霧,你這個瘋子!你很得意是不是?我現在就送你去給我妹妹道歉!」
徐愉把金安霧按在椅子上,毫無章法地往她身上拳打腳踢。
她在發泄。
如果說霍爺爺的去世在她心裡砸下一顆沉甸甸的隕石,累得她幾乎喘不過氣,那鹿椿的離開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情緒擠壓多了最後發泄的時候就會格外瘋狂。
徐愉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金安霧在她手底下像個小雞仔似的,毫無任何還手之力。
本來傭人是可以幫她的,但不知什麼時候霍北帶人闖進來,控制住這裡的所有傭人。
徐愉情緒激動,扯著金安霧的頭髮陰森森地說,「你知道爺爺走的時候多痛苦嗎?他在重症病房住了一個月,你讓人製造車禍的時候想過自己的爺爺嗎?嗯?金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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