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還有其他人跑出來:「怎麼了?」
「我的天啊!」
「是出事了嗎?」
「天啊,千萬不要啊!」
人群之中,盛矜咳出幾口血沫,艱難開口:「別按了。」
杜如魚大哭:「指揮,你撐住,我馬上就把萬象給拆開。」可惡的莊杉,把機甲裝那麼牢幹嘛!
盛矜只能按住她的機甲手臂:「真的沒事。」她吸口氣:「就是引力壓迫內臟,休息一下就好了。」
杜如魚不信,盛矜只能無奈地把目光轉向時遙。
時遙扶住盛矜,臉色難看地看她的神色,確認沒事後,忍住給她一下的衝動,然後才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眾人:「不用擔心,她只是舊傷復發了,外加引力壓迫內臟,才吐血了。」
「休息一下就好了。」
南雅擰著眉:「你的病不是都治好了,哪來的舊傷?」
時遙嘴角微扯,那要看這個人究竟有沒有把醫生不要劇烈作戰的醫囑放在心裡了。
她面無表情地看向盛矜,明知道自己腹部動過手術,在那種極端引力的壓迫環境下還咬牙打出了更高強度的範圍攻擊,內臟被壓迫成那樣她不吐血誰吐血?
時遙本來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現在托盛矜的福,全想起來了。
她之前還是個徹徹底底的病患,現在只是病癒了,不是成鋼鐵之軀了,那麼大的引力壓迫,正常人都頂不住,她居然一聲不吭地忍到現在。
盛矜喉嚨里全是血腥味,引力壓迫可能會導致身體出現點問題,她早就預料到了,所以才想速戰速決。
只是她沒想到引力壓迫會這麼大,一停下作戰就因為失去慣性自動吐血了。
不過她也感覺到,如果是以前,她吐血之後必須得昏迷調養兩三天,才能重新投入戰鬥,但這次純粹是身體受極端引力壓迫影響,其實並沒有影響到她身體的根基。
盛矜若有所思,還握了握手指,覺得有點神奇,原來這就是健康的身體?在受傷的基礎上還能有連續作戰的可能?
那她以前是不是太小心想規避身體受傷就不能作戰這件事了……
時遙不知道什麼時候取代了扶住她的杜如魚,看她動作,掃了她一眼:「你剛剛胡思亂想的那些,想都不要想。」
盛矜:「……我只是試試手指還能不能動。」
時遙更加刻薄了:「以前手指還不能動過,現在還敢這麼做?」
但不管她怎麼說,盛矜都不回答,然後她們回到港口的時候,盛矜才對她笑,認真地說:「時遙,我很高興傷員只有我一個。」
她們是她帶過來的,她希望她們完完整整地回去。
一旁的南雅:「我們本來可以一個傷員都沒有。」
盛矜:「……」
她居然無法反駁。
盛矜只能暫時閉麥,表示好吧,都聽她們的,進休息艙躺了一會兒就完全恢復了,沒想到起身聽到營地外面嘈雜一片,都是在緊張擔心的:
「時指啊,我聽說盛指身體很不好,這應該不是出事了吧?」
「沒有,您放心。」
「這才一天就吐血了,你們接下來可不能讓她繼續作戰了啊!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是啊,我看系賽的時候她身體就不好!咋生病了還讓她上前線啊!」
「我們指揮沒事,她只是水土不服……嗯。」
「水土不服咋會吐血?」
「水土不服?我這裡有個土方子!」
盛矜:「……」
她久違地有一種扶額的衝動。
她也沒想到引力壓迫會引起這麼大的誤會,其實這和開槍的後坐力一樣,只是瞬時器官移位,有機甲保護和休息艙調養,要恢復好並不難。
至少比她之前的弱化症好治多了。盛矜並不覺得只是什麼大問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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