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壽三郎奇怪地看了一眼仁王雅治:「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
耳朵比較靈敏差不多聽了個遍的仁王雅治不由笑出了聲:「明天我們說不定能夠聽到一些比較有意思的流言也說不定。」
他的話頓時就吸引了毛利壽三郎的注意,只是稍微一想,他就樂了。
「不會是入江前輩的吧?你又做了什麼事情?」
仁王雅治的表情那叫一個無辜:「什麼叫作我做了什麼?毛利前輩你未免也太會往我身上扣鍋了吧?我可是一來就進隔間洗澡了呢。」
毛利壽三郎單手抱著盆一手舉起示意投降。
「抱歉抱歉,這不是小仁王你的前科實在是太多了嗎?」他也不是故意就把事情怪到仁王雅治的身上的,只是一和樂子掛鉤,仁王雅治還在身邊的情況下,這誰能夠忍住不把罪魁禍首懷疑到仁王雅治的身上呢?
毛利壽三郎一副坦蕩蕩的樣子,反倒把仁王雅治整得有些不會說話了。
最後他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入江前輩已經走了,我們要怎麼回去?去敲監控器下面的杆子嗎?」
「還是別敲了。」仁王雅治被他這副動不動就想去禍害監控攝像頭的樣子搞得樂個不行,「小心教練告我們騷擾啊。」
他順著一個方向走:「往這邊走就好了,我記得這裡有個地圖展示牌來著。」
毛利壽三郎跟著他走,果不其然在不遠處看到地圖展示牌。
仁王雅治看了一會,很快就拉著毛利壽三郎轉身離開:「好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沒有入江奏多帶路,他們回去的時間被大幅度縮短。
終於看到宿舍的床,毛利壽三郎直接躺在上面將腦袋埋在枕頭上。
「小仁王,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仁王雅治抽了抽嘴角:「沒有我,你會更快適應U17基地的。」
「嘿嘿,但我還是更想和小仁王待在一塊。」毛利壽三郎嘿嘿笑著,「之後我們應該就不用再找人幫忙帶路了吧?」
「嗯,我都記下來了。」仁王雅治很快把燈給拉了,直接躺在床上,「可以睡覺了。」
只是躺在床上偷懶沒想到會被這麼早熄燈的毛利壽三郎滿臉的驚恐:「等會兒,小仁王你居然會是睡得這麼早的人嗎?」
仁王雅治直接不搭理他。
沒被搭理的毛利壽三郎嘆了一口氣,也懶得再爬起來將燈打開。
「好吧好吧,那祝你有個好夢吧。」
第二天仁王雅治起得很早。
仁王雅治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實際上關燈後沒多久後他就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甚至一大早也起得非常早,扭頭去看毛利壽三郎的時候,他還沒睡醒。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鬧鐘,這會兒才四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