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往外一看,天空微微帶著點亮,但也不是非常亮的狀態。
「是個晨跑的好時間。」
仁王雅治看了一眼窗外後,想了想還是沒有將窗簾給拉上。
等到太陽出來的時候,剛好當一個天然的鬧鐘可以把毛利壽三郎給叫醒。
仁王雅治喝了一口水,直接將水瓶留在了宿舍內沒選擇帶走。
在基地裡面,晨跑帶不帶水的下場,那不都是差不多的嗎?
跑完的時候再回來喝就是了。
仁王雅治下樓走到操場的時候,還沒看見幾個人。
他繞著球場進行晨跑,沒過多久邊上的人就開始慢慢多了起來。
又過去半個多小時,仁王雅治感覺自己已經撐得差不多了,就減緩了步伐朝著場外走去。
而就在這一刻,一個身影極快地略過了他,隨後就是驚疑不定:「咦?」
已經停下腳步的仁王雅治朝著種島修二揮了揮手:「喲,種島前輩,好久不見了。」
被他喊住的種島修二轉過身,表情極其委屈地看著仁王雅治:「仁王君,你都不喝水的嗎?」
這副樣子,倒不像是仁王雅治早上晨跑的時候不喝水,反倒是像仁王雅治把屬於種島修二的水瓶搶走還當著種島修二的面前喝完了一樣。
仁王雅治被自己腦補出來的場景笑了出聲:「我喝的呀,現在就準備去宿舍喝水,順便把毛利前輩喊起來呢。」
種島修二目光依舊憂鬱地看著他,就好像在看什麼負心漢一樣。
仁王雅治路過他的時候,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捂住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隨即低聲笑道:「種島前輩還是不要這麼看著我,我可不想被其他人誤會我和你有點什麼。」
種島修二在他的手掌下眨了眨眼睛,感受到離開的手,轉身詢問道:「說起來小仁王。」
他十分自然地叫了這個毛利壽三郎經常喊他的名字。
「有關於入江君的謠言的事情,這個事情和你有關嗎?」
仁王雅治停下了腳步,朝著他歪了歪腦袋,輕笑道:「我不明白種島前輩在說些什麼,但是我昨天晚上確實是有遇見過入江前輩哦。」
說完就優哉游哉地離開了,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大事一樣。
被留下的種島修二摸了摸下巴,隨後露出饒有興致的笑容。
「哎呀,這不就非常有意思嗎?」
說完也不在操場邊上停留,而是轉頭朝著自己的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