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級正選啊。」仁王雅治突然開口道,「我記得手冢國光貌似一年級的時候都不是正選吧?」
和隔幾年甚至連續幾年都會出現一年級正選的立海大不同,青學就是那種十分傳統的學校,讓這個學校出名的就是這是那個越前南次郎的母校。
但自從出了越前南次郎以後,青學這個學校也逐漸走起了下坡路。
若不是裡面還有一個手冢國光在,這個學校在立海大甚至不會有多少人提及。
畢竟在前兩年,這所學校甚至沒打到過立海大這邊來,就已經輸給了其他的學校。
在這張會議桌邊上坐著的人當中,也就只有重生回來的仁王雅治知道,就是這麼一個前兩年甚至連成為立海大對手的資格都沒有的學校,自從那個越前龍馬入學後,就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奇蹟一樣爬到了立海大的面前,最後匪夷所思地從他們的手裡上拿到了關東大賽的冠軍和全國大賽的冠軍。
聽到仁王雅治的話,真田弦一郎眉毛不由抖了抖:「手冢自然是有成為正選的實力,他一年級不是正選不過是因為他的那些前輩們不行。」
仁王雅治一臉訝異地看著他:「咦,我說過手冢不配成為正選了嗎?你為什麼這麼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說的幸村呢。你那麼關心他啊?」
真田弦一郎:「……」
幸村精市也笑吟吟地看著真田弦一郎:「這個嘛,畢竟是每天心念念要和他對決的人啊。我又算得了什麼呢?」
真田弦一郎感覺額頭上冷汗直冒,一股子危險感一個勁冒出來:「不,不是這樣的。」
然而在這個時候,真田弦一郎又仿佛傻了,絞盡腦汁否想不出一個如何安撫幸村精市的話來。
幸村精市露出訝異的神色來:「不是什麼?你沒有心心念念想著要和手冢比賽?去年抽籤的時候,你的目光幾乎都要貼在手冢國光的臉上了,難道不是你?」
真田弦一郎頭冒冷汗。
「這,我……」
切原赤也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視頻不能理解前輩們之間複雜的情感糾纏。
「不就是一個手冢國光嗎?想要比賽就去挑戰唄!」切原赤也表情那叫一個興奮,「副部長你放心好了,我早晚會幫你報仇的。」
真田弦一郎抽了抽嘴角:「謝謝,不過不必了。」
這倒霉孩子,說什麼幫他報仇,他又不是死了,輸了比賽他難道不會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然後打敗回去嗎?
真田弦一郎可不覺得經過這兩年的訓練,他會比不過手冢國光。
只是當初的比賽結果太過讓他無法接受,所以他一直想要再比一場贏回去罷了。
看到這群人的重點完全偏移了,柳蓮二不得不咳嗽了兩聲拉回了這群人的注意力。
「我今天不是為了談手冢國光的。」柳蓮二強調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