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頭一次喜歡人,但時風衍直覺還是非常準的,褚亦那條毒蛇分明對賀渝有些見不得光的心思,既然是情敵,那該打擊就要打擊!
……
車子緩緩停在主樓前,褚亦拉開車門,隨後又繞到另外一邊,將人從車上抱了下來。
「抱歉,先生,我忘記將輪椅先拿下來了,不然我先將先生直接抱進去,然後再回來推,可以嗎?」褚亦仿佛這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忘記先一步將輪椅拿下來打開,語氣有些懊惱。
「嗯。」賀渝有些煩躁褚亦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不想被重新塞進車裡,再重新抱回來一遍,在外頭大庭廣眾之下停留太久,也就乾脆同意了褚亦的話。
「先生,時少似乎……」褚亦眉頭微微皺起,「是否需要我去調查一下?」
「……嗯,去吧。」賀渝閉上了眼,被青年蓋上了被子,仿佛已經陷入了沉睡之中。
「是,先生。」褚亦眼底閃過一抹暗芒,轉身走出了賀渝的房間。
賀渝中午一覺睡了過去,一直到太陽落山,才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醒了過來,叫了褚亦,推他下樓吃晚餐。
「先生,廚房做了養生湯……」褚亦將一碗湯擺在賀渝面前。
這一碗養生湯不是先前說是養生湯,實際上就是一碗中藥的養生湯,而是一道藥膳。
裡頭雖然說放了些許中藥,味道有些不太好,但終究是要比喝中藥要來的好喝的多。
「嗯。」賀渝試了試溫度,直接閉上眼睛,整碗灌下,這才轉頭去吃別的。
「廚房的廚師能開除了。」賀渝吃完了飯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才開口道。
「先生不喜歡嗎?」褚亦動作微頓。
「嗯。」
「抱歉,先生,今天晚上的晚餐其實是我做的,好像是太久沒做,有些生疏了些。」褚亦一邊推著輪椅往前走,一邊聲音中帶了些歉意道。
賀渝愣了一下才轉頭看向褚亦,「你做的?」
「是的。」褚亦關上了電梯門,這才轉頭,「抱歉,我會去專門學習一下的。」
「不必,已經做的很好了,再說,你的時間本來也不應該浪費在這些瑣事之上。」賀渝並不贊同。
「只是微末小事,能為先生做些事,我很高興。」褚亦卻搖了搖頭。
賀渝看向電梯牆壁上的反光,倒映出青年恭敬的身影,心頭氣總算稍微順了些。
「給自己加一些年終獎吧,另外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或者是想放個假?」出電梯的時候,賀渝突然開口道。
「先生,先生給我的已經很多了,我沒有什麼想要的了,只想要陪在先生身邊,永遠回報先生。」褚亦打開門將人抱了起來,走到裡間的臥室。
記恩聽話又不貪心,這樣的好下屬,怎麼能不讓人放心呢?
賀渝躺在床上,本想要用電腦處理一會兒公司事務,但不知為何明明白天才剛剛睡了長長的一覺,此時卻又莫名睡意如潮。
「砰——」滑鼠脫手,直接砸在了地面上。
隨後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將那隻滑鼠撿了起來,隨後連同男人放在腿上的電腦一起,放在了床頭。
「先生?」褚亦坐在床邊,看向床上被子裡頭靠在床頭已經徹底昏睡過去的男人。
「先生這裡髒了……」褚亦拇指指腹抵在男人的下唇,嗓音在黑暗中有些沙啞,又帶著莫名的鬼魅。
指腹輕緩而反覆地摩擦過男人的唇瓣,將那本來因為有些氣血不足,顯得略微蒼白的唇瓣都磨蹭地略微泛紅,褚亦才終於收回了手,低頭,鼻尖的男人鼻尖處。
男人在睡夢中呼吸輕緩,兩人鼻尖相抵,兩人仿佛在互相呼吸對方呼出來的空氣,交換氣息,男人氣息被他直接吸入了鼻腔,隨後轉化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在身體內肆無忌憚的發熱滾燙。
褚亦忍不住為著這樣的臆想,而興奮到身體微微戰慄。
「先生怎麼這麼香?是因為太香了,所以才會引來野狗嗎?」褚亦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唇瓣已經幾次因為說話間的嘴唇開合,而壓在男人的唇上。
「先生好過分,怎麼能不為自己養的狗,反而去餵外面的野狗呢?」褚亦仿佛是為自己找到了什麼藉口,不再克制,而是直接低頭咬住了男人的唇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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