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喬沂聲音有些艱澀,語氣卻儘可能自然。
隨後青年直接轉移了話題——
「席哥, 你晚上喝了酒,要不先靠著休息一會兒?」喬沂轉移話題的方式並不高明,但好在席成御閉著眼睛呼吸平穩,似乎已經睡著了,並不準備再說什麼了。
喬沂小小的鬆了口氣,想到什麼又放下了車內隔板,讓前頭的司機將車內溫度稍微調高一些。
還找出了備用的毯子,細心地直接蓋在了,靠在座椅里閉目養神的席成御身上。
動作輕微,仿佛擔心吵醒了他。
席成御心頭驀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知。
有點脹,又有點麻,同時又好像被拇指粗的小蛇咬了一下,帶來創口小,但一直持續的密密麻麻尖銳的疼。
呼吸亂了一瞬,席成御再次聞到了那股並不屬於喬沂身上的氣息,心臟瞬間又冷了下來。
該是距離多近,才能讓屬於另外一人的香水味留存在身上呢?
席成御並不是圈子裡頭的那些紈絝子弟,也並不了解香水的留存。
但,他忽然想起了這股香味的似曾相識感,是從何而來……
……
喬沂本以為是應該先將席成御這個老闆送回去,然後再自己想辦法回家,卻沒想到席成御早就提前吩咐了司機,讓司機先送他回家。
等到車子緩緩停下,看著車窗外熟悉的單元門口,喬沂才後知後覺,放下了隔板,小聲問司機,「怎麼停在這了?」
「席總之前就吩咐了,讓先送您。」司機微微笑了一下,打開了車門。
喬沂推門正準備下車,手腕卻被人從身後猛地攥住了。
順著那股力道回頭,喬沂才發現,是席成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
「席總?」喬沂又坐了回去。
「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點來上班。」席成御感受著掌心指腹傳來的,青年手腕處的皮膚觸感,以及溫熱的體溫,只覺得仿佛那股的溫度纏繞著,直接烙印留存在了他的皮膚上。
青年嗓音里似乎帶著喝醉了的沙啞,喬沂試探性的看了一眼,那似乎因為喝了些酒而並不像往常那般清醒銳利的眼睛,整個人都鬆了口氣,也輕鬆自然了許多。
「好的席哥,你也早點回去,早點休息。」喬沂在這個時候又自然地將稱呼轉變為「席哥」。
在公司自然要稱呼「席總」,但在某些時刻自然要強調兩人之間,算得上是相處三年的室友情,不然他豈不是跟其他的秘書沒什麼兩樣,甚至工作能力也只是尋常,哪有什麼核心競爭力?
他的核心競爭力,不就是靠得席成御的關係嗎?
「嗯。」直到手心傳來牽拉感,席成御才仿佛是酒醉狀態下的如夢初醒,緩緩鬆開了攥緊喬沂手腕的手。
喬沂抽回了手腕,再次推門下車,只是手指摁在車門上,因著白皙皮膚的映襯下,越發醒目的紅痕在手腕處堪稱是張牙舞爪。
目光落在那抹痕跡上,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席成御卻準確地捕捉到了,自己心頭的愉悅。
相比於那虛無縹緲的香水味,自然是烙印在皮膚上,久久不會消散的痕跡,更為正大光明,也更為親密不是嗎?
「席哥我上去給你發個消息,等你到家了也給我發個消息或者打個電話都可以。」喬沂關上了車門,站在了兩三步之外,是一個方便司機開車掉頭,又方便說話的遠近。
「嗯。」席成御任由略微冰涼的夜風吹在臉上,目光看向站在陰影里的喬沂,眼神在濃稠的夜色里,竟然顯得幾分溫柔?
喬沂疑心是自己看錯了,畢竟夜黑風大的,也可能是席成御今天喝醉了酒,而席成御那雙眼睛就是傳說中的桃花眼,只要不故意冷下來,那真是見狗都深情。
雖然席成御經常眼神冰冷,嚇得大學裡大多數女生的望而卻步就是了。
一秒放下了心頭的疑惑,喬沂站在小區門口,看到那輛車子的車尾緩緩消失。
確定席成御在後視鏡里絕對看不到他了,這才結束了維持姿勢都有些僵硬的身體,結束作戲,轉身走進了小區。
回去洗了個澡,喬沂又換上了寬鬆的睡衣,準備睡覺。
只是可能因為洗了個澡的緣故,喬沂本來醞釀起三兩分困意,又變得精神了起來,索性打開了平板,想打發一下時間。
才剛玩了兩局單機小遊戲,手機就傳來了電話鈴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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