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從他那位好哥哥那邊傳遞過來的情緒與感知,司池珹臉色陰沉到幾乎能滴出水。
他哥,和唐郁……
雙生子的共感,讓他無比痛恨地感知到,兩人究竟做到了哪一步,大腦嗡鳴,心臟刺痛,司池珹幾乎是機械性地一下又一下踹著門。
終於,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
一旁先前還在勸說的那人臉色大變,然而想到這人的破壞力,咽了咽口水,卻也沒敢上前來,只能焦急的等待著異能者的到來。
希望裡頭難伺候的那位不會告狀,到時候讓實驗室裡頭的那位遷怒他們……
不由得苦笑了一聲,想起自己先前腦袋一熱做的事。
因為擔心唐郁再次打斷會議,讓參會的大佬們臉上不好看,他才故意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好借著讓唐郁換衣服的由頭,將人請出會議室。
然而萬萬沒想到,人在裡頭換衣服,外頭來了個煞神啊。
萬一真出點事兒,追根溯源,他還真有可能被扯進去。
後悔和對未知的恐懼,讓那人幾乎是想也不想的跟在司池珹身後,走了進去。
然而裡頭卻空無一人,還沒等他鬆了口氣,下一刻便被一腳踹出了門,隨後那間門又在他面前砰的一聲合上,反鎖。
司池珹面色冰冷至極,冷冷掃過房間裡的每一寸,房間裡並沒有什麼能夠遮擋視線的地方,司池珹幾乎是一眼就將整個房間都掃了一遍,沒有人,空空如也。
但他分明能感知到那股因為距離極近,而更加明顯的感知。
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無力地摁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打在他的頸側……
「司池琛!」司池珹眼睛猩紅,拳頭握地指節發白。
他知道,他哥和唐郁此時此刻絕對在這間房間。
只不過被他哥的領域遮擋了起來,讓他無法看到,更無法感知。
久久得不到回應,司池珹的憤怒,仿佛成了一場獨角戲。
然而窗簾被窗外吹進來的風吹動的窗台邊,唐郁瞪大了眼睛,死死看著不斷靠近的司池珹,被身後的司池琛捂著唇瓣,攬著腰肢,身體還是無法克制的發軟而下滑,兩隻手都死死掐在司池琛的胳膊上。
「唔,唔……」唐郁簡直要瘋了。
在司池珹面前……
唐郁甚至在某一個瞬間,感覺自己好似和司池珹目光對視上了一瞬。
身體緊繃,唐郁狠狠一口咬住了青年探入口中的舌尖,用力到兩人的口齒中都一片血腥。
然而司池琛不僅沒有退開,反倒是近乎愉悅地繼續了這個吻。
就在與他共感共知的好弟弟的眼皮子底下。
「司池琛!你有本事出了,咱們打一場!」司池珹一團火焰重重砸向了自己腳邊的地面。
沒辦法,唐郁還在他哥懷裡,司池珹無法直接用火團四處亂砸,把他哥的領域砸出來,甚至不敢將火團拋向離自己遠一點的地方,只能砸在自己的腳邊,作為發泄。
胸口劇烈起伏,喉嚨發澀,司池珹只覺得心臟在被一股火焰灼燒。
「鬱郁要出去見見他嗎?」司池琛鼻尖蹭過唐郁的脖頸,嗓音慵懶而沙啞,似笑非笑。
唐郁的回應是刺入司池琛胳膊的指甲蜷縮,在本就被掐的鮮血淋漓的胳膊上,再次落下了幾個通紅的指甲印子。
「嘶。」司池琛目光幽深,看了一眼他那位與他同一天出生,共感共生的弟弟,喉嚨滾動。
掌心傳來指甲刺入皮肉的尖銳刺痛,司池琛卻冷笑出聲。
痛苦嗎?
但,司池琛此時的痛苦並不比司池珹少多少。
司池珹知道他和唐郁的親密,他又豈會不知道,司池珹此時能感知到他與唐郁之前的親密。
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過來呢?
他明明想要假裝不知道的。
假裝只有他和唐郁,假裝司池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感知到。
一點一點將懷中人的衣服理好,司池琛在司池珹面前撤下了領域。
事實上,不僅司池珹想動手,他也很想動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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