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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涿驀的紅了一下臉,假裝從餐邊櫃裡拿出一個水杯,倒了一杯溫水,默默轉身回了書房。

到了書房,他剛放下水杯落座。

身後忽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是司姮走了進來,冷翡翠一樣的眸子凝視著他。

裴涿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消退,仰頭怔怔看著她,問:「有什麼事麼——」

司姮俯身,在他的臉上額頭上親了兩下。

親完之後,她什麼話也沒說,一秒鐘也沒有猶豫,轉身就回客廳繼續打遊戲了。

莫名其妙,毫無緣由,也不暗示什麼後續。

她就像一陣風,來了又走。

留裴涿一個人發懵,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好不容易穩定了心情,強壓心中的疑惑,繼續工作,但總覺得卷宗上的文字都在跳舞,讓他根本靜不下心來。

凌晨一點。

裴涿終於從書房裡走出來,司姮這才開口沖他打招呼:「忙完了?」

「......嗯。」裴涿看著她這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剛才那段沒頭沒尾的短暫親吻,像潮汐一樣,源源不斷地拍打過來,在他心裡被無限延長了。

他盯著她細長靈活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來滑去操作各種連招,光與影映在她的眸中,而他心中的疑惑,也像潮霧一樣,黏糊糊的落在他的心上。

他慢慢在她身邊坐下,半晌,開口問:「你剛剛為什麼...親我?」

「嗯?」司姮在百忙之中抬起頭來看他,看著他不明所以的表情,純白得像年糕一樣的臉沐浴在燈光中,濃密柔軟的髮絲好像也在跟著發光。

她摟著他的脖子,又親了他一口:「沒什麼理由,就是突然很想親你,看到你出來倒水,就想趁機親親你。」

就像有些貓奴會突然毫無徵兆的,把安靜帶著的貓撈起來,猛吸兩口一樣。

裴涿眼睛頃刻睜大,像是被她的話驚訝到一樣,但旋即低頭,無聲一笑,黑眸像是一顆快要融化的黑珍珠。

他修長的手指溫柔地纏上了她的髮絲,薄唇囁喏著,在她的眉眼邊親了一下,眼神無聲,卻似遊絲鉤著她,引誘她。

司姮把端腦一丟,才凌晨一點,時光大好。

電動窗簾自動關上,裴涿緊閉著雙眼,舌尖纏繞出稠密的水聲,汲取著對方的溫度,大片大片的潮紅從他的眼梢暈散開。

他們擠在沙發小小的空間裡,彼此絞榨出濃稠的汁水,不斷耳鬢廝磨。

「司姮......」裴涿輕咬著她的手指,半張半闔的眼眸眸光水艷。

「嗯?」司姮伏在身上,髮絲被汗水浸透,懶懶的回應著。

「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他不斷親吻著她的臉頰,細細密密的吻,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濃郁的黑眸卻直勾勾地盯著她,像填不滿的黑洞,像要不斷將她的喜歡和愛意深挖下去,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將他徹徹底底的填滿。

「什麼時候開始的?」司姮趴在他的胸膛上想了想,很認真地回答:「其實我也不清楚,但是如果說是對里有好感的話,應該是......第一眼。」

室內詭異地安靜了一下,盛夏深夜的晚風將窗簾浮動地格外夢幻。

「裴涿?裴涿?」司姮小聲喚他。

裴涿霎時清醒過來。

司姮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說說你呢?你為什麼喜歡我啊?」

「我...」裴涿看著司姮的笑眼,心跳突然加速跳得狂亂,臉頰更是紅得不行。

「說話呀?」司姮笑著又親了親他。

裴涿抿著唇將臉別到一邊,但溫和的眉眼泄露出他此刻極度愉悅的心情。

「臉這麼紅,裴警官,你是不是害羞了?」

「沒有、你別亂說。」裴涿輕聲道。

「說一說吧。」司姮笑著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蹭了蹭他的肌膚,忍不住道:「裴涿,你的身上好香啊。」

裴涿一愣,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他摟住司姮的腰,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髮絲:「我沒有噴香水,Beta是沒有氣味的。」

「你沒有噴香水?」司姮從他的頸窩裡抬起頭來,眉開眼笑:「那看來我對你是生理性喜歡了?」

裴涿一臉疑惑,他對這方面的事本來就不精通:「什麼是生理性喜歡?」

「就是我的身體出於本能喜歡你,被你吸引,所以才會覺得你很好聞。」

裴涿一愣,隨後緩緩一笑,一種難以抑制的興奮在他的身體裡流竄,刺激得他渾身酸爽酥麻。

這是不是說明,他的身體,要比Omega,更加適合她?

這個想法,像一根極小極尖的針,戳在他最敏感的神經,刺痛讓大腦顫慄不止,眼前畫面都模糊成一道水光。

他仰起頭,擁著司姮更加深入地痴纏下去,熱潮源源不斷,將他淹沒。

司姮:年少不知Beta好,錯把Omega當成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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