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伊爾的雙腿像剛褪了皮的蛇一樣,從睡袍的衣擺里鑽了出來,圈住了她的腰身,纖長的狐狸眼水霧朦朧:「姮姮,你是在心疼我嗎?」
他貼著司姮的耳廓,幽幽的嗓音仿佛要透過她的耳膜,往她的心窩裡鑽:「姮姮、你要是真的心疼我,就給我一個孩子吧?」
「瘋子!」司姮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伊爾被迫微微朝後仰,山尖上的小鈴鐺也跟著發出顫巍巍、哀憐憐的聲響。
「你還要療養,別老想著那些黃色廢料。」司姮微怒道。
「醫生說了,我才做了手術,伴侶的信息素,就是最好的調節,也是最好的孕激素。」
伊爾眼底一片潮紅,亂艷動人,睡袍已經完全滑落到他的腰間,纖薄而有力的身子,因為保養得當,完全看不出是快到40歲的男人。
唯有那紅得宛若車厘子,飽滿又柔軟,仿佛輕輕一捏,就能榨出汁來,透露他此刻成熟得快要過頭的年紀。
「伊爾,別這樣......」司姮別過臉,說道:「從前種種都是從前的事,我現在已經有家室了,有丈夫了。」
伊爾勾勾唇,病態又艷麗的面容里,透露出一絲輕蔑的嘲諷:「丈夫?只是一個沒了腺體,生不了孩子的空殼子罷了。」
他得意的表情,仿佛壓抑了多年的人終於揚眉吐氣,可以踩在他一直自卑的年輕男孩兒的頭上,從內而外,洋溢著刻薄又荒艷的華彩。
第97章
「姮姮,你守著這樣一個沒用的Omega過日子,你不覺得無趣嗎?」伊爾眼梢冷淡而輕挑,說話間,已經拉著司姮的手探入。
他不似年輕的布蘭溫、西墨, 如同剝了皮的兔子, 粉嫩瑩白。
歲月將他成熟的風韻釀成紫紅色,在青天白日的淡淡薄光下,愈發將它包裹得色澤剔透。
遊走著無數條蜿蜒著的,細細小小的紫紅色小蛇。
燙得驚人,宛若火苗在掌心燃燒, 要把空氣灼燒蒸發。
「姮姮、」伊爾抱著她。
寬大沁涼的手掌溫柔地托著她的後腦,讓她躺在柔軟而廣博的胸膛,如同呵護孩子一般。
晃蕩著清脆鈴鈴聲的小鈴鐺,在她的唇畔緩緩地廝磨著。
每每划過她的唇峰,小鈴鐺便因為受阻而微微拉扯。
柔軟又緊實的紅濃被這股輕柔而酥麻的力道拉長。
划過唇峰後,又猛然彈回。
鈴鐺震顫出嬌脆不停地聲響。
伊爾細長的眼尾流轉著朦朧又痴迷的媚態,薄唇微微張開,每一次呼吸,都吐出顫抖的蓬蓬熱氣。
「姮姮、求你了......」伊爾如上癮一般,不斷憐聲哀求。
司姮只是用沉默的目光看著他,宛如木頭傀儡一般,一動不動。
伊爾捧起她的臉,微涼的指尖像即將融化成水的冰錐,濕漉漉的。
「你還在懷疑我?」伊爾聲音細弱,薄唇每吐出一個字,都帶著壓抑顫抖的尾音:「你總說我利用你,那難道你想一個人復仇嗎?」
「墨菲家雖然在你手裡,但真正聽你的話的有多少人?你是商人,他是炙手可熱的下一屆總統候選人,一旦他當選,權勢滔天的人就是他,你又該怎麼復仇?」
「還是說,你想孤注一擲,用你的命,去換他的命?」
「不值得的,姮姮、別做這種傻事。」
「你才20出頭,往後有大好的時光,大好的前程等著你,不要為了一個爛人而毀掉你的人生。」
伊爾滿眼心疼。
「你既然懷疑我在利用你,為什麼你就不能利用利用我?利用利用別人?讓我們做你的刀?殺人不見血,才是最好的復仇方式。」
司姮眸光微動。
伊爾黑眸如同填不滿的深淵,難耐地含吮著她的唇,細細密密的熱吻吻過她的鼻尖、臉頰。
「姮姮,我年長你很多,經歷的比你多,你往後走的每一條路,我都會為你鋪好,這件事之後,我會給你一個職位...我會讓你知道,在權利面前,金錢不值一提。」
司姮倏然笑了起來,指尖撫摸著他眼角靡艷泛濫的水紅色,欺身而上。
伊爾的身子在她身下毫無保留的軟爛坦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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