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刺入光亮,洛清霖眯起眼睛,蹙緊眉頭,很是難受。
「嗯......哥哥,」洛清霖小聲喘氣,眼角凝著淚,飽滿殷紅的唇微啟,「求求你,親我好不好,親親我嘛,求你......」
身體太難受,被情潮占據理智,羞赧全部被拋在腦後。
洛清霖分不清自己在哪,只感覺周身搖晃,腦子裡混沌又清晰,混沌是因為感官錯誤,清晰則是因為想法只有一個——想要姜煙嶼。
雙股收緊,妄圖緩解情潮,不僅於事無補,反而加劇燥意。
洛清霖止不住淚,小聲抽泣撒嬌,嬌滴滴乞求,「我想要你,哥哥,求求你,只要一下就好。」
一直得不到想要的回應,只有頭頂得到手掌輕拍安撫,洛清霖沒辦法,調用僅會的幾句法語,想要獲得姜煙嶼的憐憫。
「Je t』amin,mon amour.」(我愛你哥哥)
「J』ai envie de toi.」(我想要你)
這兩句,不過是姜煙嶼為了逗弄洛清霖而教他的話,現在卻變成害己的催.情藥,擾人心魂。
姜煙嶼長舒一口氣,覆到洛清霖耳邊,溫聲安撫道:「乖,就只玩一場倒計時遊戲,好不好?」
「好!快一點,現在就開始!」洛清霖近乎尖叫著催促。
姜煙嶼知道申殷用的是混合藥,混了太多違規的藥物,只有去醫院抽血吊水才能治療。
姜煙嶼也知道遊戲於事無補,但還是為金絲雀戴上降噪耳機,在螺旋槳的風聲中播放《月光》。
金絲雀的淚水從高處滑落,落到手背上暈濕皮膚,再被揩去。低吟在螺旋槳的高速旋轉中,幾不可聞,只有同樣戴著耳機的姜煙嶼,能聽見每一處高亢的轉調。
《月光》播了多遍,遊戲結束又開始。
如預想一樣,洛清霖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愈發躁動,開始喑啞地胡言亂語,四肢不安分地扭動。
混沌之中,洛清霖抓住姜煙嶼的手,逮著就不願放開,只拉著往蜜桃處去。
洛清霖無力地咕噥囈語幾聲,螺旋風聲太大,姜煙嶼帶著耳機也聽不清。
但只看口型,姜煙嶼就知道他在說什麼。
——還要。
——我是你的,求求你愛我。
——淦吧,哥哥,現在就淦我。
洛清霖眼裡暈著淚,根本聚不上焦,神智處於渙散狀態,聽不進他說的任何話。
「洛清霖,看著我,」姜煙嶼輕拍洛清霖的臉,在他面前比了個「2」,「這是幾,答對了我就抱你。」
只要洛清霖回答一個2,只要清醒後還能記得,姜煙嶼就妥協。
但洛清霖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重複自己的願望,用示弱和眼淚誘他妥協。
「這是幾?」姜煙嶼捏住洛清霖的臉,提高聲音問:「洛清霖,這是幾!」
受到鉗制,洛清霖劇烈甩頭,崩潰地小聲哭喊,「淦......我......淦我啊,求求你哥哥,嗚嗚嗚。」
失控的不悅占據上峰,欲望緊隨其後。
姜煙嶼沉默一瞬,長呼一口氣,壓下妥協的衝動,在洛清霖唇上落下輕吻。
「乖,等到醫院就會沒事,」姜煙嶼溫聲安撫道,「你正在發燒,難受是正常的,我叫駕駛員『開』快一點,馬上就到醫院。」
手覆在蜜桃上輕拍,沒有用,只好換成重重的巴掌。
似是受到熟悉的懲罰,洛清霖情緒穩定不少,不鬧了,只撇著嘴無聲流淚,肩膀隨著懲罰顫動。
「等你清醒了,想讓我怎麼做都行,」姜煙嶼吻上那雙被欲望占據的眼睛,吻去淚水,「別害怕bb,我保證馬上就會好。」
淚水只要滴落,就被姜煙嶼吻走,吻到眼乾了,落不出淚,洛清霖的啜泣聲也減弱不少。
姜煙嶼將洛清霖的額發向後捋,吻在他光潔白皙的額頭,「bb很棒,等去了醫院,我就給你安排很多獎勵,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好不好?」
本以為會得不到回應,是姜煙嶼自一個人的自說自話。
但洛清霖竟然啞著聲音,像是恢復了意識一般問:「真的嗎?什麼都可以?」
「嗯,什麼都可以。」姜煙嶼溫聲承諾道。
「我要親親。」
姜煙嶼依言吻在洛清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