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架上書籍擺放雜亂無章，有些書籍甚至已經泛黃破損。
店內燈光昏暗，空調似乎也出現了故障，嗡嗡作響。
他隨手拿起一本暢銷書，封面上積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翻開書頁，一股潮濕的氣味令人作嘔。
白無言眉頭緊鎖，將書放回原處。
「老闆，您要買什麼書？」一位年輕的女店員迎上前，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和麻木。
白無言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環顧四周，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書店內的每一個角落。
女店員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下頭，小聲說道：「我們店裡的書都很便宜的，您要不要看看？」
白無言收回目光，語氣淡淡地問道：「你們店長呢？」
「店長…店長去進貨了。」女店員眼神閃爍，似乎有些心虛。
白無言沒有再追問，轉身走出書店。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劉浩的電話，「你現在在哪？」
「我…我在江北區這家分店。」劉浩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
「我馬上過來。」白無言掛斷電話，動身前往江北分店。
江北分店位於一處老舊小區附近，人流量本來就不多。
書店面積雖然比較大，但是門頭狹小，裝修簡陋，與市中心那家分店相比，更是顯得寒酸不堪。
白無言走進書店，一股濃重的煙味夾雜著霉味撲面而來。
店內只有一位中年男店員坐在櫃檯後面，一邊抽著煙，一邊低頭玩著手機。
「老闆，買書啊？」男店員抬起頭，漫不經心地問道。
白無言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書架前，隨手翻閱了幾本書籍。
與市中心分店一樣，這裡的書籍也大多陳舊不堪，擺放雜亂無章。
「老闆，您到底想買什麼書啊？我們這兒都是正版書，童叟無欺。」男店員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白無言放下手中的書，轉身看向男店員，語氣冰冷，「你是這家店的店長？」
「是啊，我就是。」男店員吐出一口煙圈，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白無言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到男店員面前，「我是白無言。」
男店員接過名片，看了一眼，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您…您就是白總？」
白無言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男店員連忙站起身，點頭哈腰地說道：「白總您好！我不知道是您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白無言收回目光，環顧四周，語氣冰冷地問道：「這就是你管理的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