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之親。
極為真實的體驗,讓姚戚香一下子驚醒,她望著漆黑的帳頂才意識到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個夢,竟然做的還是那樣的夢。她撫上自己怦怦跳動的心口,小臉通黃地坐起身,才發現身側的位置是空的,孟扶危並不在。
咦?難道從剛剛去更衣後他就沒有回來過嗎?因為做夢,姚戚香也不清楚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
她心中突然生了個念頭——孟扶危是不是受傷了?今日天祿來稟報,會不會是瞞了她什麼的?
剛剛孟扶危脫衣的時候她也沒敢細看,回想起今日在千味樓中那般兇險,孟扶危真能毫髮無傷嗎?
想到此,姚戚香連忙起身下了床,她踩上軟底鞋,慢慢朝著後面有光的地方走著,走得悄無聲息。
隱隱約約的,她好像聽見一些聲音,慢慢離得近了,她才聽清這聲音應該就是孟扶危的。
她聽見幾聲短促的喘息,姚戚香心中一緊,下意識想他果然受傷了吧?而後便急忙往那邊的屋子走,可走得近了,越來越近了,幾乎僅僅數步之遙的時候,姚戚香才突然反應過來這聲音是有些不對勁的。
不、不對,好像不是痛呼……
姚戚香怔住,孟扶危是在……他是在……
突然意識到什麼的姚戚香像是燃著了的火,渾身都滾燙起來,她急急忙忙轉過身往來路上走,第一次撞見這樣的事,讓她腦袋裡一片空白。
原來……原來方才那個時候,孟扶危是真的想和她圓房嗎?他並非在戲弄她,而是真的在詢問她?莫非是看出她的牴觸,他才改口要去更衣的?
姚戚香走得飛快,臉都快要燒紅了。方才她走到門外,險些就要推門進去了,孟扶危應該沒有聽見她的聲音吧?還是趕緊回去睡覺。
可當她重新躺到床上的時候,反而全然沒了睡意,腦子裡全是剛剛聽到的聲音,朦朧的,混著水聲,一下一下往她耳朵里傳來,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弄得她心裡也有些痒痒的……
這一夜,姚戚香睡得並不安穩,於是在第二日孟扶危起身去上朝的時候,身側剛動了動,她便醒了。
同房幾次,姚戚香還是第一次瞧見他晨起穿衣的模樣,之前她睡得熟,還以為會有女使進來伺候,今日見了才知,原來孟扶危都是自己更衣的。
姚戚香坐起身:「我幫你?」
她只是象徵性問了一句,覺得按照孟扶危的性子,八成是會拒絕的,說什麼不必了、不麻煩她了之類的,所以她依舊待在床上,並沒有要下床的意思。
誰知,孟扶危開口:「好。」
姚戚香:「……」
她不得不起身,從孟扶危手中接過他的腰帶,開始研究這究竟要怎麼穿戴。
耳邊傳來聲音教她:「翻過去,裡面有個暗扣,搭在後腰的扣子上卡進去,不要太用力。」
姚戚香依話照做,很快她發現,按照這樣的姿勢,她不得不貼進孟扶危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身,鼻息間全部都是孟扶危的氣息。
這是一個極曖昧的姿勢,姚戚香儘量想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然而與此同時,她腦中又不可避免地想起昨夜她聽見的那些聲音。
她摸索著,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孟扶危的後腰,她又忍不住想起昨夜孟扶危褪了衣衫站在床邊時,她所瞧見的他緊實的腰窩。
根本……不像文臣,哪裡都不像。
「夠不到嗎?」他微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一絲晨起後的慵懶,就近近響在她耳畔,像是在貼著她的耳朵說話。
姚戚香本能地一顫,想要往後縮,然而孟扶危已經將雙手搭上她的手背,就著她的手將腰帶給扣了下去。
他十指修長,能夠完全將她的手攏進去。
姚戚香懵然,她忙說:「我、我不大熟練。」
「無妨。」他的聲音始終淡而又淡,好像從來沒有什麼情緒,「多試幾次,就好了。」
姚戚香這才意識到她給自己埋了個坑,她一時興起而已,難道還有下回、下下回不成?
「你這兩日,似乎不必去雲棲堂請安?」孟扶危穿好了衣服,垂眸看著她。
「嗯……」姚戚香拖長了聲音應著,她沒好意思說她在公爹的茶水中下了壯陽藥,使得常氏不能早起,另尋了旁的藉口,「婆母這些日子身子不適……體恤我,讓我不必過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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