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說,春綠就認了死理,絕對是春竹偷她東西!絕對是春竹見不得她好,偷她東西!
一時之間,她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猛地從地上站起身,衝上去便和春竹扭打起來。
「偷我東西!你才是賤人!你才是蠢貨!你算個什麼東西?當年你我一同入府,憑什麼你要處處壓我一頭!」
姚戚香坐在一旁,徐徐搖著扇子,茗玉轉過身來向她請示,要不要上去拉人,姚戚香不疾不徐點了下頭。
她就在這兒坐著,怎麼能不勸架呢?
松風堂的下人都在這裡,而這時,雲韜從外面走入,道:「娘子,城郊果園的管事托人捎了東西來,說今兒春綠姑娘來過,問她是不是落下了一隻鐲子?」
春綠扭打的動作截然而止,春竹抓著機會,狠狠甩了春綠幾巴掌,兩人不論是誰,目中的神色都是恨極了。
「嗯。」姚戚香看著她們出聲,「是丟了,你讓春綠去認認吧。」
過了今日,她倒要瞧瞧這二人還如何串通一氣,當常氏的耳目。
第27章 他渾身上下只有件中衣
春綠看到鐲子的時候, 便知道自己錯冤了人,可她回想起來半點不覺得後悔,反而覺得快意。
回想起這些年裡, 春竹罵了她多少次蠢笨, 對她多少次冷嘲熱諷,甚至可能在她未知的情況下,昧下了多少次她的賞銀, 搶占了多少次她的功勞……
春綠越想越恨, 只覺得今日的一切還遠遠不夠。
拿回鐲子後,春綠即刻來求見了姚戚香,她道:「奴婢想分房,還望娘子成全。」
姚戚香露出意外之色:「這是怎麼了?鐲子的事不是誤會一場嗎?」
春綠道:「這件事雖然是誤會, 不過奴婢深知春竹此人的心性, 之後她勢必會伺機報復奴婢的!」
姚戚香慢悠悠的:「不會吧?春竹此人……品性我暫且不論,但看著也不是個壞的,凡事說開了便好!」
春綠頓了頓,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定似的,猛然下拜道:「娘子!您不知道,自打春竹來到了這松風堂, 沒有一日不編排過您, 每件事,每句話, 奴婢甚至都能一一說清,正因為這些, 奴婢才要遠離她這樣的人,做奴婢的連主子都敢編排,連主子都不放在眼裡, 豈不是毫無底線,什麼事都做得出了?」
姚戚香變了臉色:「什麼?春竹對我不滿?」
春綠即刻道:「哪裡是什麼不滿!她就是品性低劣罷了!仗著自己在主母那邊得臉,便真的忘形,什麼話都敢說了。」
姚戚香沉默,姚戚香沉默了一瞬,然後露出委屈的神色望向身後的房間,哀戚戚道:「夫君,這要如何是好?」
跪在地上說話的春綠一愣,宛如當頭一棒——怎麼長公子也在這裡?
那邊傳來低沉的腳步聲,春綠嚇得連忙伏地,顫抖著後背連頭也不敢抬,半晌只聽見一個寒涼的聲音問她:「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春綠頓了下。
姚戚香問:「夫君,若不是真的又如何?」
「挑撥離間,惹是生非的下人,自然要趕出府。」茗玉道,「妄議主子,還要狠狠打一頓板子才是!」
聞言,春綠猛地拜下,道:「奴婢方才的話,絕無虛言,奴婢願與春竹當堂對峙!」
姚戚香道:「那便對峙吧。」
原本,春綠只是想換個房間,以免日後再生口角,再生事端,春竹到底是雲棲堂的人,這事就算是姚娘子有何不滿,頂多也就是將春竹送回雲棲堂罷了。
到時候留在松風堂的下人就只剩下她一個,還怕沒有得臉的時候嗎?
可是春綠沒有想到長公子居然也會在這裡,這樣一來,事情就鬧大了……
說要對峙,卻不是簡簡單單在松風堂對峙了便可,姚戚香特地將這兩個女使帶去了雲棲堂,常秋蘭送她的女使,自然要當著常秋蘭的面分辯清楚。
未免常氏胡攪蠻纏,姚戚香還讓下人去給二房和三房那邊散播了消息,雖然三房的人沒來,但是二房來人了,孟極和孫月瑤夫婦二人都過來瞧熱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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