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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遂安滿臉的不情願,試圖用自己的歪理挑戰醫生的專業:「那個杯子是裝酒的,酒能殺菌消毒,所以酒杯也乾淨,不需要打針。」

醫生兩條眉毛不在一個平行線上:「你的小命重要還是打針重要?」

「不打針重要。」

醫生眉毛挑得老高,如果有鬍子恐怕現在都要翹起來,最後還是穆延宜壓低了聲音,叫了一聲:「夏金金。」

老闆生氣了,夏遂安縮了下脖子,在小命和一百萬上面果斷選擇了後者,他不掙扎了,乖巧點了點頭,安靜等著醫生開藥

他以為破傷風是在手臂上打,手都伸了出去才被護士告知要打屁股針。

打針的是個護士姐姐,夏遂安說什麼也不要打了,覺得如果打屁股針不如讓他去死更簡單一點。

穆延宜不這樣想,見他不配合,親自把他禁錮在懷裡,任由他怎麼掙扎還是扒掉了他的褲子,也只是一點,腰下的幾厘米處,露出了很少的皮膚。

護士笑著說夏遂安的皮膚很白,然後眼疾手快毫不留情的把針戳進屁股上。

夏遂安睜大眼睛,甚至聽到針頭扎進屁股的聲音,他第一次感覺幾秒鐘的時間這麼漫長。

護士打完針出去以後他夏遂安已經奄奄一息,他眼神渙散對穆延宜說:「老公,我不乾淨了。」

第23章

穆延宜拍了拍他的屁股,指腹在針眼旁邊留下了痕跡。

打完針,夏遂安不想在醫院,折騰到家後已經很晚,他連澡都不想洗,習慣性進到穆延宜房間鑽進被窩,手上纏了一層紗布也不耽誤他見風使舵的指使穆延宜拿上次沒吃完的薯片。

穆延宜不給他拿:「晚上不可以吃薯片。」

穆延宜:「也不可以在床上吃東西。」

穆延宜:「夏金金,穿襪子。」

現在又叫上了全名,夏遂安不計較薯片的問題,他想自己什麼時候和穆延宜說過自己的乳名,除了他媽夏雲沒人這麼叫過他。

怎麼想也只有可能是自己老闆偷偷調查過自己,他不太開心被調查,心裡感嘆有錢人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還沒來得及想別的,他就被穆延宜帶去浴室擦了身體,浴室開了暖風,他還是被凍得不行,不老實的直往穆延宜的懷裡鑽。

穆延宜半抱著他,拍了拍他今天打針的地方,聲音在水霧中暗啞低沉:「金金,乖一點。」

這聲音太危險,夏遂安立刻馬上拉起十二分的警覺,頓時重力搖頭說不冷了,擦好了,想睡覺。

萬幸穆延宜還沒有慘絕人寰到那種程度,他的確在打針的時候就被勾起來了不合時宜的起伏,不過他看見夏遂安這雙眼睛,更多的是想要在上面印上不摻雜任何曖昧感情的吻。

他附身親了親夏遂安的眼睛,沒多說話,把洗乾淨的人抱到了自己的臥室。

從夏遂安上次發燒後他們每晚不言而喻的睡在一起,晚上工作完的時候穆延宜會側頭看見不知道睡著多久的人,這樣的夜晚他並不討厭。

今天夏遂安受了傷,穆延宜沒碰他,只是和他在一張床上,夏遂安有點累了,上了床鑽進被子裡,不到五分鐘就已經開始昏昏欲睡。

他在快要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晚上,迷迷糊糊睜開睏倦的眼皮,問穆延宜:「老公,我是你的白月光替身嗎?」

他說話的時候穆延宜正靠在床頭回覆郵件,聽到夏遂安的聲音後他聽下打字,看向他以為早已經睡著的人,不明白他的小腦袋裡又在想什麼。

他關了電腦,掐了掐夏遂安的臉蛋:「替身?」

夏遂安迷迷糊糊的答:「宛安呀」

穆延宜看著夏遂安半夢半醒的睡顏,掐著他的臉蛋更用力的些:

「每個人都獨一無二,你不像任何人。」

「夏金金,睡覺。」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夏遂安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說話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睏倦:「.....哦....老公晚安,親親。」

穆延宜俯身在他不安分的嘴唇上啄了一口,「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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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的傷口看著嚇人,夏遂安第二天換了藥後又開始了米蟲一樣的生活,期間穆延宜的媽媽來看過他一次,說當時場面太亂,沒注意他被劃傷,說知道他當時不是故意的。

夏遂安沒說當時是宛安先拉了他,覺得沒什麼必要,反正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又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

而且別說是她,連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被劃傷。夏遂安含含糊糊的點頭,說謝謝媽,不疼的,他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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