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戀愛談的,沒怎麼樣呢,已經矛盾升級大打出手了……他不看好。
商務車冒著黑煙,眼看著是開不成了。幾人灰頭土臉的的排成一排無語的看著它。
「還鬧不鬧。」趁著別人還在愣神,姜詭小聲的問自已懷裡的柳白。
柳白磨牙。現在看來,這就不是什么正經神。這是個釣魚專家,可惜自已不是那傻翹嘴。
這一摔他算是徹底明白了,他們不合適。陰皇享受曖昧,又接受不了別人親近,自已呢,沒結果的野男人不談。註定是個悲劇。
柳白可不是戀愛腦,他只是對待感情認真,內心清醒的很。他年紀也不小了,還是應該穩定下來的。他看白念慈就挺好,可以試著接觸看看。
想到這,看看還半摟著自已的男人,伸手一把推開。
「起開,念慈師兄,你怎麼樣……」
「……」姜詭愣愣的看著自已被推開的手,沒完了是吧!
「還好還好。」白念慈起身拍了拍手臂上的灰,開車不吃瓜,吃瓜不開車。
「是我胡鬧,對不起大家了。」柳白愧疚的道歉。
怪他情緒不穩定了。本來那天就算是告白失敗,他最多傷心幾天,沒想到被鄙視了性向。柳白已經憋了一肚子氣,強忍著告訴自已,那是神,惹不起。
沒想到他試著認識個新朋友,這人還在那陰陽怪氣,真是叔叔嬸嬸都不能再忍了。一時衝動車上就鬧了起來。
「沒關係沒關係,年輕人嘛,有活力。」邱道長好涵養的開口安慰,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沒死沒傷,已是福氣。
「多謝道長原諒。」
「不必放在心上啊小白師兄,就當是場修行。」鄭一小道土也開口安慰。
這邊在互相關心著,另一邊姜詭打量著四周,懸崖上艷陽高照,崖底已是黑夜。只是幾人都非常人,夜視如白晝無異,一時沒反應過來罷了。
「帝君……」謝必安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輕喚。
「你也發現了?」姜詭平靜的問。
「對,臣剛剛瞬移不得。」
「既來之,則安之。」
姜詭也發現了,術法受限。這樣看來這場意外根本不是白念慈的錯,是針對他的陰謀。
這人可以瞞過天機把自已引入這來,肯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求一擊必殺。又或者惡鬼逃出也是為了今天,此行終於讓姜詭感到了一絲絲危險。
「咦,居然是黑天麼?」柳白梯隊終於由靠譜年輕人鄭一發現了異樣。
「對,這地方有些古怪,連帝……地府工作人員姜兄都看不出什麼,大家還是謹慎些。」
「那我們接下來小心些,先找找出去的路。」邱道長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