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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詭抹去那道姑關於兩人的記憶,把人扔了出去,她自然知道該去哪贖罪。

果然那道姑一路風餐露宿,乞討著來到了龍虎山。已經是道教協會會長的鄭一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人欺辱道門呢。

把人請到了觀中,聽人絮絮叨叨的說了一通才明白不是那麼回事。這女人把自已這些年利用玄門手段欺男霸女、大肆斂財、殘害無辜的這些事交待的清清楚楚,道姑她是做不成了,自有道門律法等著她。

只是她好像記憶短缺一塊,像是人故意這麼做的。好不容易才從她口中聽到了起名舍三個字,知道再問不出什麼,鄭一擺擺手,女人被小道土帶走。

凡間沒有人有這樣的手段,地府和九重天沒有這樣的功夫。他們畢竟是衙門口,每天忙的不可開交,除非有人去求助,不然這樣的事發現不了。

想上天入地的申冤,又有幾人能做到。鄭一眯起眼有些懷念的望著龍虎山久久不語。

暗處的裴汝身形一閃而逝。

想找一間起名舍很難,但是想找一間沒有名字口碑又很好的起名舍很簡單。裴汝變幻出本體,恨不得長出八隻腳來飛奔,一路騰雲駕霧找到了那家就佇立在街角的起名舍。

早已人去樓空。大大的此房出租貼在玻璃上,好像在諷刺他的總是慢一步。

要說裴汝的前世今生,不可謂不精彩,出身富貴,該見識的該享受的都經歷過了。為親人報了仇本來有些可惜年紀輕輕壽命就盡了,沒想到還獲得了機緣,以動物身修行,也算運氣爆棚。

唯一的遺憾,大概只一個柳白。他常常在想,若是他先遇到人,若是他放下一切,好好地和人相處,是不是就是另一種結局?

但他不敢,傷害了就是傷害了,就算都不提,他也沒有顏面再去想其他。而且想也白想,姜詭把柳白放在心尖上護著,別說他了,九天神明一個不爽不也殺了麼?

後來出現了轉機,柳白帶著負傷的姜詭隱居龍虎山,他沒有靠近,只是躲在一旁暗暗的等待,如果姜詭僥倖沒死,那他必定祝福,如果姜詭出事了,那他是不是就有從頭來過的機會?

這一等就是三年。姜詭被封印了,說心裡不竊喜是假的,感情這種事本來就是自私、排他的。

只是沒想到等到他趕到龍虎山後山之後,發現他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裴汝不是沒找過他,只是現在柳白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自已拿捏的青年了,想要藏起來,就算神仙也找不到。

都要放棄了,沒想到出現這樣的轉機,可惜還是來晚了一步。

有些失落的轉身準備離開,猛然間對上街對面站著的人毫無情緒的眼神······裴汝什麼都看不見,眼中只余這世上獨一無二的鮮花面具······

裴汝頹喪的垂下肩,終是放下所有的執念,率先錯開眼神。他低頭的一瞬間,對面的身影化為一陣輕煙消散於風中,好似一切不過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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