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恆瞪著司印戎,覺得對方是純粹在撩架,可能剛從瑜伽墊上起來覺得丟面子,就在折騰他。
真要這麼難聞,怎麼不一回來就讓他去,現在才說,分明是在找茬。
不過他低頭看著剛才被司印戎壓過瑜伽墊,覺得今天還是扳回一局,就沒計較那麼多,內心安慰自己要讓讓「老婆」,還是笑著說:「好的,印戎哥,我這就去洗澡。」
司印戎:「……」
他總感覺虞恆心裏面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當晚虞恆躺在床上的時候想,他太了解司印戎,對方要是沒那個意思,肯定就讓他儘早搬出去,至於現在擺出這樣的態度,也只不過是彆扭罷了。
都是他自己造孽,他也不奇怪對方現在這樣,打算一點點慢慢還。
至於那些什麼做夢,找不到別人,左手摸右手的話,遲早要讓司印戎那傢伙原封不動地把這些話咽回去。
當晚,司印戎又在被折磨,被晚上虞恆滾泡沫軸那一幕折磨,白嫩又線條優美流暢的小腿,纖細的腰……
平心而論,他還喜歡虞恆嗎?
當然還喜歡,真的很喜歡,他會想要重新在一起,虞恆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答應。
但他忘不了曾經分手時那一幕,忘不了分手後日日夜夜的痛苦。
所以,他也需要一些時間。
再多享受一段時間被追求的快樂時光。
雖然也沒什麼太快樂,總感覺被虞恆拿捏。
就比如現在。
他的小兄弟還認識虞恆,格外精神,硬得睡不著覺。
他嘆氣,只能伸手過去安撫,最近五指姑娘使用次數格外多。
因為周六站了很久很累的緣故,虞恆第二天早上快八點才爬起來,爬起來洗漱完後人清醒些,從衛生間出來走到客廳幾步路,他總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事情。
他想起來了。
他要去看看今早司印戎衛生紙簍里有沒有證據,要去視-奸對方衛生紙。
他朝司印戎房間的方向瞄了眼。
房間開著門,人好像不在。
他大膽些走近點看,忽然發現好傢夥。
司印戎房間乾乾淨淨,床上什麼都沒有,就連床邊垃圾桶里也什麼都沒有。
對的,垃圾桶上已經新換了個垃圾袋,新換的垃圾袋裡自然空空如也。
而他昨晚分明記得,司印戎房間的垃圾桶里是扔著一點包裝紙,現在就沒了。
只能證明司印戎連夜扔垃圾。
……等等,這傢伙為什麼居然把垃圾扔掉。
這才幾點,垃圾就沒了。
真的不是心虛得毀屍滅跡嗎。
他想著的時候忽然聽到門開的聲音,司印戎手裡拎著一個紙袋子走進來,隨後關上門,將稍冷的走廊風關在外面。
虞恆見狀就笑得很甜:「印戎哥,你回來呀,真是辛苦了,一大早就下樓扔垃圾。」
司印戎表情淡漠地「嗯」一聲,但隨後就反應過來,奇怪地看著虞恆,在想對方是不是知道什麼,不然怎麼一大早就問他扔垃圾事情。
不過虞恆就是笑笑,沒有拆穿扔垃圾這個奇怪舉動,還是要給老婆留點面子。
司印戎用平淡的表情掩蓋剛才一瞬間慌張無措,只說:「來吃早飯。」
虞恆笑得很乖巧,嘴甜極了。
「謝謝印戎哥,專門下樓買早餐。」
司印戎:「……我不是給你買的。」
虞恆:「嗯。」
司印戎強調:「我自己也要吃。」
虞恆眨眨眼睛,表情格外無辜,「我也沒說你是給我買的呀。」
司印戎:「……」
好像的確是這樣,虞恆從頭到尾都沒說是給他買的。
司印戎覺得他一定是降智,被虞恆帶得降智。
他把早餐放在盤子裡,虞恆看到想過來幫忙,他只說:「等著吃就行,不用在這個時候表現。」
虞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