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跟做夢似的:「謝無熾,我倆到底在幹什麼?」
謝無熾:「在交配。」
「……」
「和哥哥交配爽不爽?」
歪日。
你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時書被這句話震的頭暈了一陣,等回過神,正讓謝無熾掠起眼皮控制著,小口咽下他渡送過來的口水。
「我……」時書想爬起身,但身體被謝無熾固定住,直起腰,卻正好方便了承受謝無熾更激烈的深舔。
「啊。」時書讓他吻得吐舌頭,忍不住喘氣,黑暗中謝無熾的側臉的輪廓很冷,眉眼不知道長得像父親還是母親,天生的冷臉,有時候氣氛似乎很狂熱了,他這臉還高高在上冷漠得不行。
時書盯著他,有些不解,身體貼得很近,在這種縫隙中,他的手正壓在謝無熾發燙的腹肌上。
「啊。」時書頭皮都快炸了,服了,謝無熾到底在幹什麼?
親得腦子裡有些麻痹,後脊椎發硬,濕乎乎的吻後,神智恢復清明。
「好了,夠了,」時書說,「差不多可以了。」
謝無熾:「我早想說,你的耐力就這樣?不是體育生嗎?」
時書:「啊?」
時書反應過來:「你還想說上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謝無熾鼻尖碰著他的鼻尖:「再練練。」
「不練,我又不打算找對象。」時書說,「就這樣,愛誰誰。」
「不可以。」
時書的話被咽回了口腔里,謝無熾又開始吻他,舌尖把話頂了回去,呼吸破碎。
漆黑的叢林裡沒有別人,時書也不太清楚這到底在幹什麼,很莫名其妙,但熱氣瀰漫,舌尖和謝無熾無理智地糾纏著,分不開似的粘稠。
怎麼會有人這麼會親,一點一點試探,再到挑逗,席捲,侵占人的理智。
謝無熾:「時書,我長得怎麼樣?」
時書:「你,呃,挺好看的。」
「有沒有過幻想?對方是我嗎?」
時書:「什麼東西?沒聽懂。」舌尖被他舔。
謝無熾:「想像和我上床。」
時書:「……沒有,從來沒有。」
謝無熾:「那你了解我嗎?」
時書半閉眼,看著眼前的人,片刻後搖了搖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