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還說,絕對不會改變自己嗎?
謝無熾:「我似乎不是一個攻擊性很強的人。」
時書不和他說話,免得被繞進去:「與我無關,我先泡腳。」
時書這裡剛泡上,謝無熾倒了熱茶給他喝。時書道了謝,暗中觀察他,謝無熾忙完以後坐到了自己的身旁。
時書安靜了片刻意識道:「謝無熾你在看什麼?」
謝無熾:「你的腳很漂亮。」
「……」時書很少留意自己的腳,被謝無熾一說,「別這樣,搞得有點性騷擾,我不習慣了。」
謝無熾很輕地笑了一聲。
「………………」
不是,怪怪的。時書抿了下唇,一緊張就有些沒話說,片刻後,泡腳的水溫度變低,時書剛想起來:「我鞋呢?」
話音未落,時書忽然被一手穿過腿彎,猛地打橫抱起來。時書剛「哎!」了一聲,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被放到了火爐旁鋪著絨毯,溫暖籠罩。
時書:……
家人們,也是給男人當上老婆了。
時書:「不是,哥。你怎麼這樣啊?」
時書總覺得意猶未盡,想說話,杜子涵全程裝死,飛快地刨著飯試圖趕緊吃完,然後逃離現場。
時書剛張嘴,謝無熾俯下身來,兩隻手捧著他的臉,也沒顧及杜子涵的死活,側頭吻了上來。
時書:「?」
時書手腳並用撲騰了一下,杜子涵端著飯碗偶然回頭,露出「天塌了」的表情,大步逃離了堂屋。
時書手指頭抓空,剛想說:「喂!你在搞什麼!」然後被謝無熾嘬了口唇尖,正想扭開臉,下頜就被一隻大手給扳住轉了回來。
謝無熾漆黑的眼瞳看著他,指腹輕輕撫摸著臉,道:「我不知道怎麼做這些事,你想要什麼,可以告訴我。」
時書:「啊?!」
說實話時書是知道謝無熾喜歡自己了,但到目前為止,仍然對他捉摸不透。這是在改變自己,遷就我?還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時書被他吻著唇。說實話一直以來習慣了,並不覺得特別難以接受,但這是在黃昏大開門的院落里,時書雙手捏住他的手腕,想往下拽:「別……」
謝無熾的手腕骨節粗大瘦削,十分強硬,時書抓握著他時,口中便被謝無熾捧著臉撕咬唇舌。舌尖激烈地掃動,舔著他的口腔內。
時書擰他的手指,但沒什麼用,他的臉被大手扣緊,從下巴尖到耳垂後都被包裹撫摸著。
這樣的場景,很像一些黃昏,午後,激情的戀人。
時書盯著眼前謝無熾半閉著的眼,他的眼睫毛沾著水汽,輕輕拂過自己的睫毛,時書在這種時刻還能默默地想:好像電視劇里的包辦婚姻。
覺得謝無熾人合適,就在一起了。
時書被他親得喘氣了,抿著唇,問:「我們不可以用朋友的身份住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