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多久,一頓飯用到結束。時書洗澡之後站在房間裡擦頭髮,衣領被拽開,露出白淨的鎖骨,背後響起腳步聲,被從身後抱住時,時書整個脊椎都泛起了求救的酥麻感,但他努力地克制住。
謝無熾親他的耳珠,再到親上了臉。
時書讓他親著,心裡也在思考,有沒有必要進行另一個流程:談戀愛的流程。
片刻後,時書自己先否定:算了,怎麼談都不會喜歡男人的,沒必要進行這個流程了。
時書:「睡覺了,服了幾天的役,累但充實,明天看官兵過來叫什麼,我再去乾乾,其實還挺好玩的——啊!」
時書被抱了起來,他猛地大罵了一句:「謝無熾!你簡直是狗!狗都不如!」
時書被分開雙腿猛地抱上床鋪,謝無熾的手似乎從他腿間擦了過去,但移開,回到時書的下頜,輕輕掐著脖子。
果然,這個人,表面上看著平靜,其實骨子裡的性癮是不會改的!
時書跌落在床上,後背枕在了被褥當中,一隻手死死地抓住頭上的床欄,被謝無熾俯身下來,吻啄著臉和唇。
視線里天旋地轉,時書立刻觸及到了身軀的火熱。謝無熾體溫很高,雙腿分開跨他身上,一面將衣服全都脫掉,順手也給時書的衣裳全都剝開。
滾燙的手,催動的情慾,昏暗的視線,還有逼仄床欄中的溫度和摩擦。
時書側過身躺著,少年白皙健康修長的身軀,被謝無熾抱在懷裡,發燙的手從頭髮到腳尖地摸著他。
極其曖昧,雙腿糾纏,時書喉結滾動,一起一伏地呼吸著,在後槽牙咬碎時輕輕罵了聲「靠」,然後整個人的身軀都放棄了抵抗。
黑暗中,謝無熾能察覺到時書緩和的態度,半支起身,輕輕吻了吻他的肩膀。
時書鬆開手臂,被謝無熾的手從肋骨處輕輕附上來,撫過滑膩的皮膚,在大力撫摸他的胸口時,掌心有些粗暴地蹭過柔軟的珠。
時書猛地喘了聲,回頭抓謝無熾的頭髮,沒想到他更亢奮,喘著氣,整個人埋了下來。
時書後背緊緊靠著謝無熾的胸前,滾燙的肌肉,燙得他咬緊牙關,莫名其妙和謝無熾開始搏鬥,推搡和扳動他的肩膀和手臂,但卻是一聲沒吭。
直到力氣耗盡,精疲力盡倒在枕頭中,手腕被他壓住。
「謝無熾,你一天渾身上下使不完的勁兒!」
風雪正盛,又是一個雪夜,時書和謝無熾擠在狹窄的床上,激烈地吻在一起,時書腦子裡閃過的全是從相南寺認識他至今的畫面。
終於,謝無熾的腿分開擠入他腿間,時書忍不住:「是不是有點跨度太大了?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時書被他一隻手半捧著臉,再吻得渾身發軟,耳朵紅得要命,咬牙低頭暴躁地看著他時。
時書的手指頭被謝無熾一根一根掰開,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
時書認命地闔眼。
——也就是這時候,門外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