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知道門關得很緊,什麼也不害怕,嘴裡被他舔得濕軟成了一片,而舌肉的火熱和韌性依然如此清晰。時書和他接吻時,手也往下,一寸一寸從謝無熾的肩胛骨,沿著時常鍛鍊肌肉緊繃的後背,一直撫到尾椎骨的位置。
時書一路撫去時,謝無熾的情緒在上升,他一隻修長的手掐握著時書的頸,惡魔一樣問他:「喜歡嗎?」
時書的手臂環繞著他:「喜歡。」
「我誘惑著你嗎。」
時書緊緊地抱著他,呼吸著,尾音有粘連的呻吟:「謝無熾,你本來就很好,不管有人曾經怎麼說過你,無論是我,還是別人,愛上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事。」
謝無熾五指輕輕鬆開,湊近再深一下淺一下地啄吻他的唇,一縷粘液沒看住,滑到了白皙的下頜,時書舔了一下。
謝無熾:「你以前說過,不喜歡吃我的口水。」
「……」時書臉急的有點變紅,「正常來說誰也不會喜歡,但偶爾可以吃一下。」
「偶爾?什麼時候?現在,我們做愛的時候?」
時書被這個詞燙傷了:「我們在……」
謝無熾含他唇肉吮了口,胯部往前頂:「我們在交合,我們在肌膚相親。」
是情慾和愛,讓彼此緊緊地相貼。
時書趴在他懷裡,汗水在彼此的皮膚上粘連著,腹肌潮濕地磨著。時書起初還有力氣主動索吻,但後來便實在軟了腰,修長白淨的小腿發顫,整個地貼在了謝無熾的懷裡。
曖昧的仲夏夜,院子外一片蟬鳴蛙叫,誰也不會留意到這無名的村落,陰暗的荒廢的屋子裡。
謝無熾脖頸半揚起,唇間溢出熱氣,俊朗眉眼沉浸在情潮之中。似乎後背無意碰到傷口,眉頭輕輕地擰起,一下猛地加重,讓時書喘不過氣的同時別開頭,毛茸茸的頭髮潮濕了幾縷,粘在白淨的耳頸。
時書更加緊密地貼到他身上,貼著這具火熱滾燙,強健有力的身體。
時書眉眼一片燥紅,抬手抓著頭髮,俊秀的雙眼緊張地盯著眼下的人,除了和他雙管摩擦,身後也被那很長的手指摳著。
時書實在受不了閉眼:「謝無熾……」
越來越覺得,好像有點小看他了。在這方面,謝無熾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和興趣。
……
夜色越來越深,兩道年輕的身影交疊,織就成一幅朦朧不清的圖景。不知道過了多久,時書在極度的臉紅之下,手指差點在謝無熾的後背添上新的血痕,牙齒咬著那堅硬的肉,最終渾身脫力趴在謝無熾的懷裡。
時書白淨的臉上沾滿汗,謝無熾垂下眼,嗓音慵懶喑啞:「還進不去,怕撐壞你,還得要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