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書抬頭看向了謝無熾。
「哥……」時書叫他。
後背靠著牆壁,極有質感的健康的膚色。比時書電視劇看到的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愛之潮,朝雲行雨,銷魂蝕骨。時書撫他的刺青,謝無熾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汗。
光芒四射的日輪銜尾蛇,謝無熾手臂撐著一旁凌亂的衣堆上,下頜揚起,輕聲問:「看清了?」
孤陋室內一盞薄燈,油一樣流動的光,時書輕輕撫著刺青,謝無熾把時書的手放在刺青的中心部位。放上去的那一瞬間,謝無熾喉結顫抖了一下,額頭青筋起伏。
「碰到刺青了,」時書聲音也啞了,「我知道你舒服。」
時書指尖觸摸到細碎的瘢痕,碰著時,心裡也軟了起來。無比的親密簡直衝擊了他的人生觀,腦袋發熱,意識接近於模糊。
「啾……」時書和他濡濕地親吻,摩擦謝無熾的身體,嘴裡吻得十分濕熱,舌肉幾乎無意識地舔著。
口腔內一片濕滑,挑動了口舌之欲,時書分開,看著唇瓣粘連的銀絲,謝無熾探著猩紅的舌。
時書吸了口氣,低頭盯他刺青旁邊,正要專心讓他愉悅時,後腦勺被一隻手猛地按住,拇指抵著他的耳垂。
「……」一瞬間,時書睜大眼,被壓在了那個刺青之上。
燙著臉,時書濃秀的睫抬起,忙不迭想撐起身:「謝無熾!」
「謝無熾……」
時書的後頸被手握住,按在那,耳邊宛如惡魔一樣的嘆息:「吃進去。」
「……」時書呵出熱氣,「謝無熾……唔……」
皮膚的觸感,溫熱沾到了時書的臉頰,氣味充斥。刺青近在咫尺,從未有過的距離。尖銳扭曲的圖騰刻在瞳孔中成了繁複倒影。時書嘴裡頓時嗆得猛咳嗽了一聲。
「乖。」
謝無熾喘著氣,啞:「含深一點。」
「唔!」
時書白淨的手指猛地曲起,撓出兩道血痕。他調整呼吸,適應忽然的塞滿之感,腦子裡充血狀態的狂暈,被按著後腦勺含了好一會兒才支吾:「嗚嗚……鬆開……」
謝無熾鬆開他對時書的桎梏,時書抬起臉時眼眶通紅,用一種靈魂破碎的目光看他,衣衫不整,白皙秀淨的臉上全是紅色。
「謝無熾!!!」時書出聲。
謝無熾漆黑俊朗的眉梢上,額頭正淌落下一顆汗,閉眼微笑著道:「口感怎麼樣?」
時書:「……」
「品嘗過男人的味道了,還是直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