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父看著怒吼的路母,腦子都要宕機了,「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養小三了,你不要這樣蠻不講理。」
「你還說我蠻不講理,路淮亦,好呀好呀,小三溫柔,小三善解人意,那你找他去呀。」路母吼道。
「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我們現在應該先處理溪溪的事。」路父不耐煩道。
女人就是麻煩,不顧場合,只知道爭風吃醋。
路情文已經目瞪口呆了。
樓下還聚集了一堆吃瓜群眾,路情文不想在這當猴子。
他扶起路松溪,「走,我們先回家。」
……
單色酒吧。
私密性極好的包廂里。
「今天麻煩紀總了。」
路霖星端起一杯酒,紀重九笑著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不客氣。」
語氣透著顯而易見的愉悅。
季澤道:「急死我了,差點趕不上,幸好御園酒店是紀氏旗下的。」
就那路松溪,還天真的以為兩百塊錢小費就可以收買服務員為他下藥。
「他們現在煩惱著呢,今天過後,路家就會成為整個青城的笑柄。」
路霖星沒打算做絕的,只是沒想到路父路母一個臥龍,一個鳳雛。
自己把醜聞暴露在眾人眼前。
那就怪不得他了。
季澤:「不枉我在車上癲了一路過來。」
褲子都快磨破了。
咦,不對呀,死去的疑慮重新浮現在季澤腦海里,他不解地看著紀重九:
「你為什麼看著比我還著急,你不是一向不愛管閒事的嗎?」
紀重九緊張的看了眼路霖星,見他面色平靜,好似沒有聽出季澤的弦外之音。
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又有點失落。
「我以為你是關心我?結果你卻想來跟我搶兄弟?」
季澤把他的緊張看入眼裡,嚴肅道:「想都不要想,星星最好的兄弟只能是我,你要排也只能排第二。」
表哥也不行。
還以為他察覺到了什麼的紀重九:「……」
「季澤,別亂說話。」路霖星無語,跟男主稱兄道弟?
他覺得自己心臟會有點受不了了。
錚——
流暢激動人心的樂器聲從樓下傳來,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樓下好熱鬧。」
季澤透過透明玻璃往下看。
玻璃是單向的,他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裡面。
烏泱泱的一群人,平時來單色酒吧的人也多,但今天卻是幾乎每個卡座都坐滿了人。
季澤好奇地打開包廂的門走了出去,沒過一會又走了回來。
「原來過兩天是端午節,樓下在舉辦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