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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留青放下粥碗,有些擔憂,「是不是不舒服,昨天驚著了?我去找大夫。」

「不用,爹。」江銜月擺擺手,「你吃了沒?」

「我早上在你大伯家吃過了,這會兒還不餓。」江留青探了探江銜月的額頭,也不燒。

「你頭暈還是心口悶,是不是昨天嚇著了?你吃完就去歇著,我去找白大夫來給你看看!」江留青慌裡慌張出了門。

江銜月覺得沒那麼嚴重,但確實有點沒胃口,以往最愛吃的糖糕,今天都不太吃得下。她將糖糕放在碟子裡,摸索著又回屋躺下了。

江留青帶著白大夫進門時,她腦子昏昏沉沉的,話都說不清楚。

江留青嚇了一跳,趕緊讓過位置,讓白大夫看診。

白大夫瞧瞧她的臉色和舌苔,問了症狀,又切了脈,捋捋鬍子,道:「心悸氣短,神疲力乏,舌紅,苔薄白,寸口脈動而弱,動即為驚,弱則為悸,該是驚悸之症……七情不節累及於心,怔忡於內,驚悸於外……」

江留青聽得一頭霧水,又膽戰心驚,「白大夫,月兒昨天確實叫驚牛嚇著了,這是不是很嚴重?您看看抓些藥吧……」

「這個是心病,積了有日子了,昨日受驚才牽出來,好在月丫頭沒有發熱,倒也不算太壞。」白大夫沉吟道,「家裡有蜂蜜沒?先給她調一碗蜂蜜水,常備著開水,讓她多喝點。我這藥材不夠,我開個方子,你拿著去白石橋抓藥,先煎了吃,我這兒再配一副柏子養心丸,給她後期調養身子用。」

江留青應下,送他出門,正要去隔壁喊大嫂過來幫忙看著女兒,溪頭的柳樹邊過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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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五大步上前,「三叔,是誰病了?」他認得這是杏花里的白大夫。

江留青急得火上煎著似的,「是月兒受驚了,我正要去白石橋拿藥……」

鍾五卸下背簍,「三叔,你在家守著,我去。」他二話不說背起白大夫,往他家裡跑。

「錢,錢,你帶上錢……」江留青在後頭喊著,又道,「牛車,牛車,駕著牛車去……」

「我帶的有錢。牛車太慢,我跑得快。」鍾五沉著應了一聲,一溜煙兒跑沒了影。

白大夫骨頭都叫他顛散架了,好容易到家,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鍾五已經拿了紙筆,請他寫方子。

「你怎麼都不聽人把話說完,方子寫過了,在留青手裡呢!」白大夫拍拍胸口。

鍾五:「……對不住您,我剛沒問清楚,勞您再寫一遍!」

白大夫心裡也急,草草寫下方子,趕鍾五離開,「快去抓藥!快去快去!」

鍾五不大放心,「這字跡,藥鋪的夥計能看懂嗎?」

白大夫吹吹鬍子,推他出了門,「看不懂,看不懂你把我招牌拆了!」

鍾五又交代,「白大夫,剛剛是我莽撞了,我這就去抓藥,您要是歇好了,勞煩您再去江三叔家看著,這是診金。」他將一直藏在身上的那株靈芝取出,遞了過去。

白大夫瞪大眼,定定看著他,頗有幾分費解。怎麼珍稀少有的靈芝在他們看來就跟滿坡長的車前地丁蒲公英沒差呢,是他們腦子壞了還是自己腦子壞了……

鍾五不閃不避。

「知道知道!快走吧你!」白大夫搖搖頭,啞然失笑。

鍾五這才放心離開。他確實跑得快,平常要走小一個時辰的路,他小半個時辰就回來了。

爐子已經準備好了,江留青接過藥包,準備煎藥。

鍾五接了過去,「三叔,這邊我來吧,你去屋裡看著。」

江留青感激得無以言表,「五郎,今天多虧你在。」

白大夫在一邊哼哼,指導鍾五煎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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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留青去了屋裡,江銜月睡得並不安穩。白大夫預想的最壞的情況發生了,她發熱了。

李氏趕緊擰帕子,又催江留青換水。

江銜月自己也有點感覺,「大伯母,用酒,用燒酒擦……」

「哦,好,好!」她慌慌張張對著窗戶喊,「老三,燒酒在哪放,也拿進來……」

江留青一慌,一盆水差點灑完,鍾五眼疾手快託了一把,把人穩住,盆兒也端住。

白大夫搖搖頭,進了屋子,李氏這才想起大夫也在,「白大夫,月兒發燒了……」

白大夫湊到近處瞧了瞧,又探了探江銜月額頭上的帕子,道「可以用燒酒擦,退燒快一點,藥也就煎好了,睡一覺發了汗就沒這麼難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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