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咱們立下婚約之前呢?」
「之前,是因為你是我的故人。」
故人?!
這是哪門子的說法?
陸珈一下聽愣了,什麼時候他們倆成了故交?
這時候窗戶又開了,先前掠出去的「燕子」,已經挾了個人回來,等後方的人進來之後,二人配合默契的關上窗戶,同時把帶來的人往地上一摜,隨後又輕飄飄的回到了樑上。
陸珈已不知該如何訴說心中的驚嘆,另一邊沈輕舟一手抓住她手腕,一手提溜起了地上的人,說了聲「出去」之後,立刻帶著她從剛才進來時的那扇窗戶走了出去。
胡同里依舊寂靜無人。
沈輕舟一直帶著陸珈到了不遠處的夾巷裡才停下。
被拎出來的人蒙住了眼睛也堵住了嘴,但一路上仍然聽得到她驚慌失措的喘息聲。
陸珈二話不說先扯掉她嘴裡的布,然後問:「你跟隨蔣家三太太多久了?」
這是個丫鬟。
她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先前被婆子差事著去廚房裡弄熱湯的丫鬟。
她已經抖得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了。
陸珈捏住她的下巴,一面從頭上拔出一根簪子抵著她喉間:「數到三還答不出來,就割你的脖子!」
她如此之彪悍的舉動,引來了沈輕舟兩眼發光地望著她。
同樣是雪夜,同樣是兩人並肩作戰,她的勇氣和果斷也同樣的讓人忍不住讚賞。
丫鬟到底是怕死的,費力穩住氣息,磕磕巴巴的答道:「……三,三年!跟了三年!」
陸珈看了沈輕舟一眼,後者以挑眉回應。
剛才那宅子就是魏氏用來私會姦夫的私宅已經板上釘釘。
陸珈的簪子依然抵在丫鬟脖子上:「她的姦夫是誰?」
丫鬟頓時打起了寒顫,就連緊緊頂著她皮膚的,站著都壓不下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我不敢說!」丫鬟的嗓子已經裂了,「你殺了我,我也不敢說!」
陸珈看了她片刻,把手往回收了點,接著她道:「你不敢說,我也不逼你。那你總知道,他平時都隔幾天來這兒一趟吧?」
她頓了頓,語氣又狠了:「你要是還不說,那就別怪我下毒手!我會讓你死的不明不白,連你的家人想給你收屍都找不到你!」
丫鬟把喉嚨咽了又咽,良久才吐出一句:「一個月才來一回,有時也要兩個月,沒準的……」
「上次來是什麼時候?」
「半,有半個月了。」
「是夜裡還是白日?」
「是白日!」
「那他來之前怎麼傳話?」
「……從來沒有傳過話,總是要來就來了!」丫鬟緩了下,又長長的吸了兩口氣。
她整個人已經繃成了一張弓,仿佛隨時都可以被折斷。
陸珈看她片刻,把手鬆了:「他待你們太太如何?」
丫鬟聽到這裡咬住了嘴唇,「說不好。」
「說說看。」
丫鬟道:「他來了往往也就寫寫字,作作畫,有時候坐上半天就走了。有時候太太過來,他也並不見。
「他也不要讓我們近身伺候,除了太太以外,我,我們都沒有見過他真人!」
陸珈站起來,然後又把扯出來的布由往她嘴裡塞了回去。
「既然是在屋裡作過畫,那必然會有留下來的!」她看向沈輕舟,「咱們趕緊去找找!」
她忽然執著的想知道這個姦夫到底是不是嚴老賊!
沈輕舟按住她肩膀:「我去就行,你在這等我。」
說完他看了看左右牆頭,然後又拎著丫鬟尋原路回去。
到了先前的宅子底下,他把人丟給了暗處的影衛,然後從迎上來的何渠手裡接過那件煙褐色的織錦袍子披在身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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