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這是helliphellip蒜臼子。rdquo小叢看向桌上用來搗蒜的工具。
陸虞、張槐、坨坨、兜明都看過去。桌上放的石頭蒜臼子就是他們平時用來搗蒜的。兜明下午還用它搗蒜做拍黃瓜了。
ldquo你是不是用完沒洗？rdquo坨坨看向兜明。
ldquo我洗了。rdquo兜明回，ldquo水沖了兩遍。rdquo
坨坨懷疑地看著他，兜明幹活總毛毛躁躁的，一定沒好好洗。
ldquo你什麽眼神。rdquo兜明說，ldquo你是不是想挨打。rdquo
坨坨，ldquo哼！rdquo
ldquo你打我我就告訴花旗你用蒜臼子不好好洗。rdquo
ldquo我洗了。rdquo兜明辯解道，ldquo拿來的時候裡面肯定沒有蒜。你問西覺去，是西覺拿的。rdquo
兩隻小妖怪拌起了嘴。
ldquo可能用久了入味了。rdquo陸虞哈哈笑道，ldquo我再去洗洗。rdquo
ldquo我去洗吧。rdquo小叢抱著蒜臼子出去。
陸虞拿布把陳川腰上的藥擦掉。
小叢用刷子把蒜臼子好好刷了刷，拿布擦了好些遍，才把蒜臼子抱回來。
陸虞重新搗了藥，先抹在張槐身上。張槐沒喊疼，他們給張槐抹完藥，再重新給陳川抹了藥。
做完這些，瞧著天都開始發亮了。
陸虞倒頭就睡，妖怪們也都回屋睡覺去了。
天大亮的時候，雲善醒了。
他坐起來，看到坨坨睡在旁邊。爬過去，摟著坨坨，親親熱熱地貼在坨坨臉上喊人，ldquo坨坨。rdquoldquo坨坨。rdquo
ldquo幹嘛？rdquo坨坨閉著眼睛問，ldquo你要尿尿？rdquo
ldquo不啊。rdquo雲善說。
西覺還沒給雲善做好下炕的梯子。每天早上他們醒了，就把睡覺屋子的門敞開，雲善要是醒了會自己喊人。
坨坨說，ldquo叫西覺帶你玩。我再睡會兒。rdquo
雲善爬起來，站在炕上喊西覺。
西覺正在院子裡給他做梯子，聽到雲善喊人，進屋給雲善穿衣服，把他抱下炕。
雲善在院子裡沒看到鋼蛋和鐵蛋，又跑出雲靈觀四處看了看，也沒看到。他跑回來問西覺，ldquo鋼蛋、鐵蛋呢？rdquo
ldquo早上出去了。rdquo西覺說。
ldquo雲善，走拳了。rdquo兜明無精打采地喊，他也是天亮才睡。
ldquo等等。rdquo雲善自己去牆根撒了泡尿。
走完拳，兜明精神了一會兒。等著吃完早飯後他和小叢一起去山裡睡覺。
雲善自己拿著毛筆在桌前練畫符。坨坨還在呼呼大睡。
雲善畫完了符想找坨坨玩。見坨坨光著腳丫躺在炕上還在睡覺。他跑去桌邊，拿著毛筆沾了些墨，再跑回來，在坨坨腳底畫圓圈。
坨坨覺得痒痒，縮了縮腳。雲善哈哈笑著把坨坨的五個腳指頭挨個點成黑的。
鐵蛋從外面跑進來，雲善拿著毛筆，順便給鐵蛋圈了個兩個大黑眼圈。
做完這些，雲善把筆放桌上，抱了小皮球，領著鐵蛋到院子裡玩。
鋼蛋也回來了，站在走廊下眯著眼睛打盹。
雲善拍拍鋼蛋，ldquo玩球啊。rdquo
鋼蛋睜大眼睛，跳到院子裡。
雲善剛把小皮球放在地上，聽到ldquo嘎吱rdquo一聲響。他抬頭看，見一個小孩手扶著門，站在那看他。
雲善新奇地跑過去，看著小孩問，ldquo誰呀？rdquo
烏日善看了眼坐在走廊下做手工的西覺，又轉頭看雲善，ldquo我叫烏日善。rdquo
ldquo你是誰？rdquo
雲善咧著小嘴笑，ldquo雲善呀。rdquo
第8章 和我一起踢球
雲善主動說，ldquo玩球啊？rdquo
ldquo什麽球？rdquo烏日善問。
雲善跑回院子裡，抱起皮球，ldquo來呀。rdquo
烏日善走過去。雲善把球放在地上，往烏日善的方向踢。鐵蛋搶在前面，一爪子把球拍了回去。
烏日善嚇得往後退。
雲善跑過來，摸著鐵蛋說，ldquo不咬人。rdquo別人都怕鐵蛋、鋼蛋，雲善看得多了，已經能看懂別人眼裡的懼怕。
雲善又把皮球踢給烏日善。
烏日善試著把皮球踢回去。
雲善跑去追球，再把綠色小皮球踢給烏日善。
兩人玩了一會兒，雲善又叫鐵蛋、鋼蛋一起。
和鐵蛋、鋼蛋玩了一會兒後，烏日善就不怕鐵蛋和鋼蛋了。這兩隻野獸個頭大，但是很聽雲善的話，也不會傷人。
玩了一會兒後，烏日善的肚子叫了起來。雲善把頭貼著烏日善的肚子上，聽著裡面咕咕地叫，他指著烏日善的肚子問，ldquo什麽吶？rdquo
烏日善抿起嘴小聲說，ldquo我餓了。rdquo
ldquo你們不吃早飯嗎？rdquo
ldquo吃過了呀。rdquo雲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