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不擇路,在池嶼家的島台打開水,完全忘記半小時前池嶼說停水的事情。
然而清澈冰冷的水流出來,她懵了一瞬。
池嶼家里沒停水?他騙她幹嘛?
腦子里還沒把事情想明白,身體先一步關掉水龍頭,跑進臥室。
池嶼半靠在床頭,還是沒穿衣服,他的好身材實在是給人衝擊太大了。
秦紓以前在網絡上看過赤身的池嶼,但如此近距離地見到實物還是太害羞了。
她用乾淨的紙巾替換掉池嶼手裡的紙,然後熟練地重復了半小時之前的流程。
只是這一次,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一個是窘迫到不想說話,另一個是沒想好應該說什麼調情。
她不敢亂看,眼神始終聚焦在池嶼下半張臉。
然而一股強勢到不能忽視的視線始終落在她臉上,秦紓不敢回望。
「好了。」她幫池嶼清理好,起身想退開一些。
手腕被人攥住,大手微微發力,秦紓跌坐回床邊。
「幹什麼。」她側著身,沒看池嶼。
「手鍊……」
秦紓的手被他牽起來,手掌被人打開,一個沒什麼分量的手串落進掌心。
她轉過頭,看見那串幾乎已經遺忘在記憶長河中的手鍊。
「你的。」
池嶼的大手墊在她手下面,他合上手,把秦紓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裡面。
秦紓掙脫幾下,沒有掙脫開。
心裡像有頭小鹿在亂撞,她手腳發麻,感覺身體中的血液都開始倒流。
今天太混亂了,她一下子被衝擊得有些呆。
「姐姐,我一直留著你的手鍊。」池嶼的聲音已經變成平時那樣了,乖乖軟軟的,像個溫潤有禮的小紳士。
可惜秦紓再也不會相信了,她已經體會過小狐狸剛才壓她時的壞勁!
「我乖嘛?」他直起身,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半貼在秦紓身上,呼出的熱氣悉數落在秦紓耳朵上。
秦紓感覺半邊身子都沒有知覺了,她縮了縮脖子,想躲開一點。
可是池嶼沒有給她撤退的機會,他右手還包裹著秦紓的手。
她躲他就向前,鼻尖幾乎要碰到秦紓的外耳廓。
池嶼最開始真的就是想讓秦紓拿一件上衣給他。
可是姐姐離開之後,他突然想起床頭柜上放著的『罪證』。
於是洗澡洗到一半,他慌慌張張地跑到這邊來。
誰知還是晚了一步,秦紓已經看到了手鍊。
原本惶恐的心在看見秦紓表情之後微微回落,慢慢轉變為期待。
她或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表情不是害怕或是氣惱。
她在害羞。
腦子里像是有煙花炸開,荒漠中孤獨的旅人終於找到了水源。
他渴求、迷戀,腦子一熱,什麼都敢做了。
只可惜身體太不爭氣,居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你乖!你好乖!」秦紓怕了他,順著他的話不管不顧地附和。
池嶼笑了,輕笑聲傳進耳朵里,秦紓又癢又羞。
他說:「那你別走。」
「我不走,你放開我。」
手上禁錮她的大手終於鬆開了。
秦紓心一松,撒腿就要跑,只可惜還沒跑出去兩步,就被人攔腰抱回來。
「姐姐,你說話不算數。」
這回是徹底坐進池嶼懷裡,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秦紓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在與自己共振。
她手裡緊緊攥著那條劣質珍珠手鍊,腦子轉得快要過載。
她是對池嶼有好感,但是這太超過了!
「姐姐,你心跳得好快。」
秦紓耳尖紅透了,「閉嘴!」
現在的池嶼完全變了個人,他霸道蠻橫,不達目的不罷休。
可是平時的池嶼簡直是言聽計從的乖乖仔。
秦紓紅著臉,咬牙想,哪裡是乖乖仔,分明是偽裝起來的食肉狐狸!
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房間裡安靜下來,仿佛只剩下共振的心跳。
池嶼強健的手臂霸道地橫在秦紓腰腹處。
他一看就是常年健身的人,手臂上的肌肉線條賞心悅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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