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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三人即便忙得抽不開身回公司練歌,公司也不擔心,他們業務能力強,臨上場前合演幾遍就夠了。

可藺陳不一樣。

他天生樂感差,他練十遍的效果還不如別人練一遍。

藺陳此時的神態,謝初泊盡收眼底。

他的眸底漾出抹不易覺察的笑意,但語氣依舊平靜:「還有時間,我陪你練。」

藺陳猶豫了會兒,沒說行也沒說不行,正糾結著,門鈴不合時宜地又響了起來。

謝初泊皺了下眉,壓下心底的不耐,過去開門。

這次門外的不是陸鶴也,門口站著的時吳宇光和化妝師。

似乎是聽到了謝初泊的話,吳宇光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藺陳。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奚落和譏諷。

「不用這麼麻煩了,像之前一樣把他麥關了,對對口型就成了,免得被人聽出來跑調,還得說咱們團業務能力不行呢。」

第3章

吳宇光這番話著實難聽。

說完,他故意盯著藺陳的臉,習以為常地想從他的臉上看到羞愧和憤怒的表情。

可他失望了。

藺陳直接無視了他,安靜地站在那,視線掃向吳宇光時,嘴邊甚至還掛著一縷讓他猜不透的笑容。

那笑容似乎在說:你繼續說我聽著。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吳宇光羞惱不已,他剛要發作,耳邊卻傳來謝初泊沉冷的聲音。

「別耽誤時間了,先給藺陳上妝吧。」

吳宇光當即啞火。

他雖說是圈子裡有名的資深經紀人,可面對謝初泊這樣的人物,他也只能捧著,不得不放低姿態。

吳宇光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冷冷瞥了眼藺陳,鼻間哼了聲,越看藺陳越不爽。

當初成團時他就不喜歡藺陳,覺得他空有張臉,還假清高,讓他陪個酒就像要他命似的。

要不是有資本捧著,他早讓他滾蛋了。

今天看在謝初泊的面子上,他忍了。

吳宇光眼神示意了化妝師,讓他抓緊給藺陳上妝。

總統套房有專門的化妝間,化妝師也不是外人,和團內幾人都有過數次合作。

他拎起化妝包,對藺陳笑笑:「走吧。」

藺陳很配合:「嗯。」

等藺陳和化妝師離開,吳宇光坐到謝初泊身邊,提醒了句:「今天活動的服裝我已經安排人準備好了,過會兒就會送上來。」

「還有合作方那邊……」

話沒說完,謝初泊打斷了他,「知道了。」

他靠坐在皮質沙發里,微闔著眼,右手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眉心。

見他不想搭話,吳宇光也不想自討沒趣,他起身往外走,「我去喊小淞和鶴也過來,你們商量下誰先上妝。」

謝初泊淡淡嗯了聲,等吳宇光離開後,他看向化妝間的方向,化妝間的門半掩著,卻看不見裡面的場景。

謝初泊幾秒後收回目光,從兜里拿出手機,指尖點了兩下,翻出一段音頻。

這段音頻是他在拍攝之餘練歌的素材。

謝初泊指尖懸停在分享的按鈕上,猶豫了近半分鐘,他才下定決心摁了下去,分享給微信好友:藺陳。

藺陳的頭像是個灰冷色調的人物剪影,許是太長時間未見,謝初泊沒來由想起他的笑,和這個頭像的感覺一樣,都是冷漠寡淡的。

謝初泊分享了音頻後,沒選擇退出,而是留在了微信界面,點開了藺陳的聊天框,指尖往上劃了劃。

兩人上一次交流還是半年前。

事實上認識兩年多,兩人的聊天記錄只有寥寥數語,沒劃幾下就到頂了。

謝初泊一直看著兩年前的好友驗證通知,狹長深邃的眼眉微蹙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許知淞進來都沒注意。

許知淞身材纖細修長,蓄著半長發,發尾燙染過微微捲曲著,和謝初泊的凌厲張揚不同,許知淞五官偏柔,但眼尾弧線略微往下,給自己平添了幾分慵懶感。

他一手揣在褲兜里,另一隻手摘下左耳的無線耳機放掌心把玩,看向謝初泊時漫不經心地扯了扯嘴角:「哈嘍謝哥,好久不見。」

謝初泊抬眼,「好久不見。」

簡單寒暄了幾句,兩人各坐在沙發一邊,謝初泊低頭玩手機,許知淞用手在腿上打著節拍,旁若無人地輕輕哼著歌。

出道兩年,除了藺陳外,許知淞和其餘兩人各有各的事業,大部分時間幾人天南海北待著,少有合體見面的時候。

要不是這次兩周年活動公司把幾人召集在了一起,外人還以為Dazzle男團悄無聲息解散了,幾人早就單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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