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在沼澤之上搭建而成,算是月落村的一個停屍房。
秀男的屍體被丟在裡面。
還沒到跟前路漫漫就已經受不了了,她皺著眉頭,用袖子堵住鼻子。
如猜測,秀男被退親是因為身上有創傷口,血氣的味道甚至大過於木屋原本留下的腥臭味。
村長不敢過去碰。
許巍這時候開始展現個人技能,扯出道具套裝,手套和腳套,還有一身防護服,他重裝上陣開始剝秀男的衣服。
上衣脫了。
光潔的身軀沒有傷痕。
脖子也沒有被虐待的跡象,就像是剛剝開的雞蛋殼。
秀男不僅長得好看,而且身形健美,隱隱有腹肌,閉著眼睛的樣子也像是沉入了夢鄉,至少生前並沒有受到摧殘。
許巍繼續剝離褲子。
黑色的褲腳是干堌的血跡。
裡衣外衣,褲子鞋子都清除後,眾人驚掉下巴。
秀男赤身裸體躺在木屋上,面部完整,四肢健全,唯獨缺少了……男性標誌。
村長直接嚇軟了腿:「靜子啊,你究竟想幹什麼,我知道你捨不得兒子被獻祭,可你這麼做是要毀了整個月落村啊!」
路漫漫順藤而上:「村長你放心,我們不會讓千花受到半點傷害,也不會讓村子裡的任何一個孩子受到這樣的虐待。」
柏雪從兜里拿出昨天晚上歌舞伎頭上的髮釵:「您認識這個吧?」
村長臉色煞白,嘴唇顫抖著:「你們……你們都知道了……」
他當著秀男的屍體狠狠磕了幾個響頭:「我們從日偽島逃離的時候,船上有十名沒有感染瘟疫的歌舞伎,起初大家相處的很不錯,我們這些旁支也都是正經人,有老婆有孩子有自己的家庭。後來河童娶親,大家都獻祭了兒子,這樣做的確能夠保佑月落村風調雨順,終究不是個好辦法。」
路漫漫扯了扯嘴角,冷笑著:「你們想出了個更好的辦法,船上活下來的歌舞伎在月落村只能做一些織網種菜的活,想要飽腹,想要謀生就需要出海捕魚,可她們沒有船隻便需要造船,生為歌舞伎哪裡懂得這些?十個女人想要在月落村活下去,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唯有肚子可以救命。」
柏雪唾棄:「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村長也痛苦萬分:「是她們自己的選擇,用肚子裡的孩子做交易,可誰知道……可誰知道……」
「她們的選擇?她們有的選麼!」路漫漫不為所動,半分心軟都沒有施捨,她忍著怒意,譏諷道,「但凡還有別的路子,靜子會隨秀男一起去死麼?」
她就這樣站在村長面前,絲毫不顧及年長的這一跪會不會跪少自己的壽命,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拖著藤原龍也的領子就往泥沼深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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