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中毒後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伊淮看著帶著哭音的路漫漫,他舉著兩個夾板固定的手腕,用還能動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頭:「或許雪原小鎮的人也懼怕雪怪,羅伯特不是說『等篝火燃盡,小鎮就廢了』麼?」
「女巫被鎮上的愚民燒死了,雪怪的復仇對象是所有雪原小鎮的人。」路漫漫慌神了,她發現涉及自己還有餘地好好靜下心思考,但是換作伊淮,心裡亂成一片。
伊淮溫和的說:「因為有女巫的火把在可以維持雪怪的靠近,但是距離聖誕節還有3天,效率低的情況下,要讓小鎮的人活下去的唯一辦法就是.....外來人。這個外來人要滿足什麼條件無從得知,但至少你跟我滿足了,所以昆延才想用這種方法殺掉我們。」
看他臉色不那麼蒼白,身體的溫度也上來,路漫漫稍稍鎮定下來,還是雙眼泛紅,一見到那慘不忍睹的患處就下彎嘴角。
伊淮望著她,欲言又止,最後輕不可聞的說道:「走吧,去找找雪原小鎮有什麼赤腳醫生麼?」
「連昆延都想讓我們死,更何況是小鎮其他人呢?醉酒的羅伯特提到女巫被燒死都會被昆延及時打斷,真的有醫生會救我們而不是....加快生命消耗麼?」
伊淮語氣淺淡:「會的,只要能夠找到被拖進來的工作人員。」
經過這麼一提醒。
她掉下坑洞以後確實聞到過苯酚的味道,如果不仔細嗅幾乎不存在,這是醫生職業會留存的特有氣味。
但鼻子不靈敏的伊淮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見過那個人。」他移開視線,眸光漸冷,「余薩爾,一個熟悉的家庭醫生。」
說出這句話並不容易,哪怕提到這個名字都像是釘進木樁里的釘子,明明拔出來了,卻還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是伊淮噩夢所致,盤橫交錯的某一根須。
「好!我鼻子靈得狠,找人沒問題。但是伊淮你受傷了,可不可以留在.....」她突然卡殼,想到萬一昆延折返回來怎麼辦,瞬間改變想法,「總之,酒館今晚並不是個好住處。」
伊淮穿上羊皮大衣,雖然還是萬般嫌棄撲面的酒味,也忍了。
他害怕路漫漫又要哭鼻子,或者萌生出交換衣服穿的想法。
伊淮脖子雖然沒有痛感,但耐不住右胸口像無數隻蚊子吸血一樣奇癢無比,進而轉移話題:「他們或許跟我們進來的方法不一樣,秦槐說過這種被拘了魂的,或者靈魂殘破不堪的需要藉助別人的身體或者魂魄融合。」
路漫漫想了想:「魂穿?」
「是 。」伊淮笑著,似乎覺得她用『魂穿』這個詞蠻有趣,接下來說到余薩爾時也沒那麼嚴肅了,「你可以藉助鼻子的味道去聞,他還有個特徵,右手被砍斷截肢了,所以習慣左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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