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獅子大開口:「一顆金豆。」
等了半天,沒有回話。
余薩爾停下手裡的電鋸,掰開狼的大腿骨,取走骨髓裝進玻璃容器里,他就事論事:「雪原小鎮50多年都沒有迎接過外來人了,你們這種稀有物種,不買點護身的東西,三天一過,可能用不了三天就會被架在腳手架上步入女巫後塵。」
他聳聳肩。
繼續說道。
「當然了,如果只是治療傷口的話,一枚雪原銀幣。」
伊淮太陽穴的青筋往外蹦,他在她背後高出很多,盯著那個大幹特乾的身影:「被你說對了,右手雖然不太利索,但已經看不出紕漏。」
要不是習慣性的小動作暴露了這個赤腳醫生就是余薩爾,光看手,看不出什麼。
「這麼快就確認了?還沒掀帘子呢!」路漫漫讓他鎮定點。
伊淮只是站在這裡手指就在抖,脖子上的黑血變得更多,他儘量壓抑著想要幹掉余薩爾的怒火:「他以前被我母親聘請到家裡當家庭醫生的時候,在工作期間會下意識聞腋毛散發的狐臭味。」
路漫漫膈應:「特殊癖好?」
伊淮眼神幽暗的嚇人:「不止。」
「我的天!」路漫漫往後退了退,連帶著伊淮也往後退了一步,「他不會還吃.......之類的......異食癖那種。」
伊淮沒有回應。
倒是余薩爾接下來的舉動讓路漫漫抽了口涼氣。
地上剝落的狼毛,並沒有血腥味,皮管密封的很好,血液全都流入密封罐里。首刀劃破皮膚,未見余血,又能夠在割肉的時候不破損血管,說明他的刀法很準。
小電鋸切割骨頭抽取骨髓,泡在玻璃罐中,隨手擱置在一旁。
路漫漫本以為會有其他用處,結果余薩爾嘴裡哼著歌謠,不緊不慢的低頭進行縫合,密封罐里的血液重新倒流回狼的體內。
他拿起針管注射了某種藥劑,原本奄奄一息的母狼又開始喘息起來。
它只剩下白乎乎的皮肉,失去了好看能夠抵禦嚴寒的皮毛,利用完畢後就被丟迴圈養的籠子裡,前爪還繫著回流的密封罐。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
「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很漂亮......」
「刷了房頂又刷牆,刷子飛舞忙......」
「哎呀,我的小鼻子,變呀變了樣......」
余薩爾一邊哼歌,一邊把狼毛裝進袋子裡。
路漫漫感覺到手腕被伊淮越攥越緊,他好像對這歌,格外的牴觸。
直到手腕被捏痛的剎那間,伊淮很快就鬆手了。
「你還好麼?」路漫漫問。
「余薩爾沒有異食癖。」伊淮並沒有回答好與不好,反而應了之前那個問題,他的眼神像一把刀子,落在隔著圍布的人身上,「只不過喜歡捉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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