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薩爾改變想法,吞咽著口水。
路漫漫可沒有時間閒耗,手腕用力——
母狼脖子的白毛逐漸染紅。
余薩爾嚇了一跳,趕緊扔掉手上的電鋸。
這動靜可不小,伊淮猛然睜開眼睛,摘掉耳塞的同時立刻把路漫漫護在身後。
余薩爾做投降的手勢,然後指著裝有狼骨髓的玻璃瓶說道:「解藥!你們需要的解藥就在桌子上,還是新鮮的!敷在傷口上五分鐘藥到病除。」
伊淮咬緊牙根無法接受玻璃瓶里浮動的濁白色骨髓:「你最好別動歪心思,我可沒有路漫漫那麼好脾氣,殺你的時候還要先知會你一聲。」
他細長的手指插入玻璃罐內,中指和食指夾起那條已經泡發成片狀的骨髓。
也不知道裡面盛著什麼液體,粘稠的觸感像擱置許久的米粥,骨髓在短短几分鐘的浸泡中硬度跟麻繩相差無幾,不容易截斷,完整的耷在指節間。
余薩爾扶牆而站,兩腿之間淅淅瀝瀝的,他伸手做了個往脖子上覆蓋的動作:「藍白眼球的狼骨髓可以制衡雪怪毒素。」
伊淮瞪了他一眼。
余薩爾忙說:「是真的......我拿我這....左手擔保......是真的能制衡毒素......」他怯生生的解釋,「內個,路漫漫說得對!出凶夜全靠你,我力氣也不如你,就只有在解藥上能幫點小忙,怎麼敢動歪心思啊!」
伊淮萬分嫌棄的把骨髓敷在傷口上,除了黑色紋路沒有下去,傷口倒是按照余薩爾說的那樣,五分鐘左右就復原了。
「如果想要黑色紋路消失,有沒有完全根治的辦法......」路漫漫睨了眼伊淮,問向余薩爾。
余薩爾剛想說話,就被伊淮打斷,準確說是被伊淮的動作打斷了,他一手牽制住路漫漫的手腕就要帶離這裡:「找地方歇腳。」
「我知道有個去處。」余薩爾獻殷情,「這條街向東走五百米有家麵包房,裡面的女主人也是被困在坑洞中的一員,她每周會來我這裡進一次貨。」
伊淮眸子裡隱著怒火,好像再從此處停留,就能直接扭斷余薩爾的脖子。
「你先上去,我還有事情要問他。」路漫漫看著伊淮已經打開井蓋,半個身子探出去,「放心,不該問的,我一句都不會問,如果我想知道的話,一定是從你嘴裡知道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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