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微微皺眉,他好像有點開心過頭了。
「對了,你就不好奇伊淮的事情麼?」余薩爾抱著母狼,本性暴露,他傾斜嘴角綻發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你說得哪件?」路漫漫挺直了腰板,脆聲道,「是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以為親生兒子是怪物附身,找全國各地的師傅驅邪的事情。還是......假借家庭醫生名義,實則虐待兒童呢?」
余薩爾聳聳肩:「伊淮這麼告訴你的?」他大笑起來,聲音從嗓子傳來,「真不容易,竟然學會了騙人。」
路漫漫攥拳:「你休想挑撥我和他之間的信任。」
「小姑娘,我奉勸你離那個殺人犯遠一點,他可比你想像中更要......」余薩爾偏頭,閉著眼,懷裡抱著那隻母狼,「你剛才是怎麼說我的?神經病?變態?噢~~~那我可不及伊淮萬分之一。」
「殺人犯?」
「是啊。」
「惡魔?」
余薩爾點頭,眼看著路漫漫信以為真:「還有怪物,怪胎,說得都是他!」
路漫漫勾唇:「得了,我看這些倒是很符合你現在的樣子。」
余薩爾嘖嘖兩聲:「就因為他那張臉長得好看,所以他說什麼你都信???」
「因為他善良,靈魂的味道,騙不了人。」路漫漫定定的回答,敏銳的嗅覺不會出現誤差。
余薩爾長嘆一聲:「倒也是,論演技,論人格,他只要模仿好他弟弟就可以了,有什麼難的?」
路漫漫微怔,怪不得,有些時候伊淮是溫柔的,可溫柔背後藏著的是冷漠,是......第一次見面同住在宿舍中漫長的孤寂,所以才讓人感覺那麼彆扭。
可無論哪種他,都沒有主動傷害過別人。
反而是余薩爾,不停地進行洗腦,一遍又一遍,試圖讓她相信靠近黑暗的才是真相。
「你好好想想吧!」懷裡的母狼嗚咽著,余薩爾趕緊把它放在籠子裡,拿起針劑注射進去,母狼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他擦乾淨手指,毫無隱私可言扒下尿濕的褲子,赤著兩條濃密的汗毛腿。
隨後剝開圍布,探出腦袋。
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的男朋友啊,他可不配得到光明和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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