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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築基期階段,雖然不用天天待在宗內,但也建議一個月至少回宗一次,不然容易淡忘了自己家的方向、模糊了自己的根。」

謝景毅:「我一個月不一定會回去一次,不過一年裡待在宗內的總時間超過了一個月。」

我:「這個師父總算還不是太不靠譜。」

07618-還可以挽救

孫泗驍前輩看向我:「收徒弟了嗎你就開始評價師父?」

我:「是有點飄,正需要前輩打擊一下。你打擊我嗎?要實實在在、戳心戳肺、兜頭涼水的那種正經打擊,不能是泛泛的『你還嫩得很』『過於自大』這類沒著落的廢話。」

孫泗驍前輩:「你這是求人的態度?我還沒開口你就先把我的話形容為廢話?」

我:「你幹嘛只聽後半句?」

孫泗驍前輩:「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對你說符合你前面苛刻要求的那些正經話?我還想找人那么正經打擊我,我找到了嗎?我找不到為什麼我還要在你面前扮演這個角色?我打擊你的技術還不如你打擊我的。」

我:「作為同門前輩,且還有那麼點能沾邊的親戚關係,你就這麼敷衍我?」

孫泗驍前輩:「你先叫聲舅舅我聽聽看能不能讓我產生愛護你的靈感。」

謝景毅從糖罐子裡摸出一顆糖放嘴裡,一邊吃一邊津津有味地看我和他師父越來越擰著的交流。

陶夭寂看著謝景毅吃糖,好像有點心疼,且因為沒有立場阻止謝景毅吃,於是更加心疼。

嬴蒂裳還火上澆油地問陶夭寂:「這任務還要繼續嗎?不繼續的話這任務是不是算失敗於不可抗力、只用退你委託費、不用額外賠償?」

陶夭寂:「我眼看著要失去一次發明具有顛覆性價值新丹藥的機會,你就只想到一次委託的費用?」

嬴蒂裳:「你的新丹藥即使賣得紅紅火火,也不會分利給我半顆靈珠啊。」

陶夭寂:「如果你幫我把這任務挽救回來、讓我即使沒獲得妖零的屍體也能獲得足夠量的其屍體變形產品,只要最後我的新丹藥煉成了,委託費可以翻倍,翻兩番也可以。」

07619-讓理論落於現實

嬴蒂裳的視線順著陶夭寂的落到謝景毅懷中的糖罐子上,誠懇表示:「雖然我沒有嚴格的道德潔癖說不能搶小孩子的東西,但如果這個小孩子背後有前輩撐腰,我還是願意維持我的道德的。越級挑戰修士與越級打妖獸可不是一個概念,元嬰巔峰期與元嬰初期也差別甚大。我願意挑戰高難度,也接受高難度附帶的危險機率,但並不想一開場就找死。」

孫泗驍前輩:「放心,我肯定不會因為一場未成功的搶劫而幹掉劍宗的一個金丹巔峰。那對我來說也是沒必要的找死行動。」

我:「如果大家在做事之前都能想清楚後果,並揣摩好自己的承受能力,這個世界便能起碼和平一大半。」

孫泗驍前輩:「哦,說回到你那越界的多餘評價。有可能有些人聽了後會隨手打你,不過幾乎沒有可能與你認認真真地辯解道理。我為什麼要去分辨一隻蒼蠅的嗡嗡聲是什麼含義呢?你由此被打死的機率肯定大於被言語打擊的。再說,現在的你、聽過全世界那麼多評價的你,真的還會只因為他人的言語而產生醍醐灌頂之感嗎?」

我剛剛才從陶夭寂道友的話語中獲得了重大靈感——雖然是滯後了一段時間才獲得的。

我:「言語、眼神、動作、事實,全部的相加可能會觸動我。如果將交流局限在通訊器或者總網,我的麻木度可能真的高到難以摧毀,不過面對面的話,讓我動搖的機率就大了。其實我與人面對面交流的時候很少,我過於將交流放在線上,對線下之事很生疏,這便成為了我尋找新鮮感的一個重要突破口。」

我:「我可以在線下尋找我在網絡中已經看熟到打呵欠的事情,然後將我從網絡中理解的內容與親眼所見進行對比,讓熟悉感與陌生感交錯,應該會挺有意思的。」

我:「由於我對這些事情的理論知識已經有了長久的熟悉,所以當我在三次元中實際做這些事情時我不會無從下手或者出現徹徹底底的方向錯誤,我只需要將理論轉為現實。過程中當然存在失敗的機率,且機率還不低,但每一次當失敗出現時,我都可以憑藉豐富的前置理論知識迅速分析出失敗原因,並制定改進方案,接著繼續做。不會茫然。」

我:「在總網、書籍中,我的五感告訴我的大腦『我已經學會了』,在實踐中,我需要用我的雙手、整個身體以及與我發生交互的人事物證明我確實學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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