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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惜讓人收拾了一間偏房出來給月慈休息,月慈沐浴後進到房中,嗅到裡面有陣淡淡的安神香,倒是不怎麼難聞。

不過讓月慈意外的是,這宮殿裡偏房的奢華程度,倒是跟她在飛鳥閣住的屋子差不多。

冬日的涼風從窗子的豁口灌進來,月慈冷得打了個哆嗦,抬手將打開的窗子攏上。這當時,她忽然背後汗毛一豎,預感到了身後有人的氣息,呼吸停了一瞬。

借著旁邊的銅鏡,能看見身後的屏風印出一道瘦高的人影。

銀針脫袖而出穿透屏風的同時,她回身朝那人撲去,那人大概是了解她,堪堪躲過了暗處的飛針,轉眼又和月慈過上了兩招。

兩人打得有來有回,卻又靜謐無聲,只有燭火在一招一式的動作間搖搖晃晃,最後徹底沒了聲息,連帶著室內一片漆暗。

月慈將袖箭抵在對方喉間,那人舉起雙手,慢悠悠道:「錯了,月大夫饒命。」

月慈早知道是他,沒多大意外的收回手,輕哼道:「掌印這半夜翻窗的毛病是在哪學的,怕不是之前還翻過不少姑娘的窗子吧。」

聞鑒理了下衣裳,道:「小姑娘沒有,老妖婆倒是有一個——哦,就是那個成心刁難你的太后。」

月慈道:「你就這麼燒了她的屋子,不怕她報復麼?」

怎麼說也是太后吧,任聞鑒權利再大,再是目中無人,還能真反了天不成。但她聽見昏暗中聞鑒似是不屑輕笑了一聲,心中咯噔了一下,覺得他還真有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雖說月慈是個大夫,但她心覺自己並非是一個良善之人,繼承濟世堂為眾人醫治,不過是為了繼承父母遺志。

也就是說,只要聞鑒沒有傷害過她在乎的人,無論他殺誰,她都無所謂。但他若是真有心要反,情況可就複雜多了。

聞鑒牽著她在黑暗中旁若無阻地走到床榻前,邊道:「知道你在想什麼,昨夜折騰太久來不及說,乾脆今日來找你解釋個清楚。」

月慈剛坐下,忽然感覺肩上一涼。

她扣住那隻作亂的手,呼吸一急,道:「解釋就解釋,扯我衣裳幹嘛?」

聞鑒無辜道:「不扒衣服怎麼上藥。難不成月大夫天生聖體,能不治而愈?」

兩人更加親密的舉動也有過了,月慈只猶豫了一下,撤了手,衣裳順勢滑落腰間,露出肩後的傷。

月慈不用看都知道,昨夜忙著縱情沒管它,今日怕是有些惡化,好在天氣漸涼,那傷不算太深,除了疼上一些,其他並無大礙。

一股淺淡的藥香在空中瀰漫開,緊接著冰涼的膏體蹭在傷口周圍,涼得月慈脖子一縮。

她試圖轉移一下注意力,道:「你不是要跟我說事嗎?」

那雙冰涼的手在她肩背輕慢地遊走,像一條藤蔓淺淺拂過,磨得人心頭痒痒。

「不急,先上藥。」

聞鑒似乎很愛看她這幅顫抖的模樣,這讓他覺得對月慈來說也很重要,她的反應都在受他的舉動影響,就好像皮影和幕後的人,看似二者,實則缺一不可。

眸色越深,他忽然想看更多。

月慈感覺身後的人停止了動作,作亂的呼吸穩了穩:「好了嗎?」

她正要將衣裳穿起,身後的人拉住了她。

聞鑒嗓音沉得發啞,慢騰騰道:「我忽然想起,還有個地方的傷沒上藥。」

月慈:「什麼?」

直到聞鑒將她整個人帶上床,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月華皎潔,灑落在半邊床榻。

聞鑒一手拿著裝著藥膏的白瓷瓶,跪坐在

她面前:「你來還是我來?」

月光落在他俊秀的面容上,隱約能看見鼻尖的那顆小痣,仿佛將月慈又帶回了昨夜,她用那一滴血將其堪堪蓋住的模樣。

月慈心想,這個人的臉簡直是天底下最勾人的利器,白日裡總是一副遺世獨立的模樣,然而當光暗淡下來,便像是一隻墜入了人間煙火的妖孽。

緊接著目光落在了那雙捏住白瓷瓶的手上,不由得喉嚨開始發澀,眼中也多了幾分失神。

月慈微微張唇,卻是將眼閉上了。

聞鑒眉眼一彎,知道她這是默認的舉動,於是將裙擺掀開,卻並沒有抹上藥膏。

月慈一怔,察覺出了異樣,頓時繃直了脊背,整個人幾乎要蜷縮起來。

「你、你不是要上藥嗎?」

聞鑒欺身而近,開始發揮自己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慢悠悠道:「總得先檢查一下。」

另一手攬住她的腰,往上抬了幾分,「你背上才上了藥,今日就坐著吧。」

冬日裡的白玉冰涼而光滑,凍得人眉頭直皺,但好在身軀是暖的,貼近時還能嗅到若隱若現的苦藥香。

是她的味道,如今他身上也幾乎都是。

月慈很難保持一個坐姿,總是忍不住要往後躺下去,雖然聞鑒撈著她,但偶爾還是會有失重感,只能勾住他的脖頸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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