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簡把她抱著翻了過來,俯下身吻她, 不同於在車裡,這個吻有了繼續下去的環境,更加熱切和肆無忌憚。
……
拉上窗簾的房間光線昏暗, 姜茉手臂搭在眼睛上,胸口不停起伏,咬住的唇角不時溢出一聲輕哼。靳行簡離她很近,壓著她腿,深一下淺一下吻著她,一雙眼眸壓抑著濃重yu望。
時間似潺潺流水。
汗水濕了脊背,姜茉忍不住低嗚出聲時,靳行簡抬起頭低笑,他抽了張紙去抹下巴,探身去抽屜里拿東西,還不忘揶揄她一句,「比上次快啊寶寶。」
姜茉羞得全身泛起粉暈,負氣地抬起一條腿去踹他,被輕鬆握住腳踝放到一邊後起身往外爬,手腳都發軟,沒幾步就被靳行簡攔腰撈回來。
「去哪兒?」
「洗澡。」
「爽完了就跑?」
「……」姜茉沉默一秒,喉嚨發乾,「是被你榨gan了。」
靳行簡好笑看她嫣紅的眼尾,輕翕的鼻頭,抱她躺好後往她腳踝上扣了什麼。
有了上次的經歷,姜茉沒在意。窸窣聲響後,靳行簡自己準備好,壓著她腿俯身親她,極細極小的叮鈴聲傳進耳膜。
「哪裡幹了?」靳行簡低笑著問。
姜茉注意力卻都在剛剛的聲音上。
她眯起眼睛去看,細白的腳踝上被繫上一根紅繩,小巧精緻的狐狸鈴鐺墜在上面,靳行簡動時,又是叮鈴一聲。
莫名的羞恥感襲上心頭,姜茉身體僵直,深喘一口氣,抬手去推靳行簡,嘴上罵他,「你是不是變態啊靳行簡!」
反被他緊緊摟抱住,男人腦袋埋進她頸窩,深喘了幾記才抬起頭,動作更加洶湧。
叮鈴聲響下,床單被浸濕一片。
姜茉整個人意識有些模糊,恍惚中聽到電話響了不知道幾輪,靳行簡接通後回了一句「不去」,利落地切斷通話關機,丟在一旁。
樓下傳來Jan的叫聲時兩人進了浴室,姜茉渾身酸軟的出來,窩到床上後指尖都不想動一下。
空蕩的胃,豐盈的精神,無力的軀體。
她真的有一種被榨乾的感覺。
靳行簡一定是個采陰補陽的怪物。
怪物此刻下樓吩咐阿姨準備夜宵。
姜茉餓到前心貼後背忍不住下樓時,靳行簡正在客廳沙發上,抱著Mo插給它摘著什麼,Mo插極不情願,貓腦袋躲來躲去,看到她下來,喵喵叫著求助,可惜被靳行簡按得很牢。
阿姨正端著一份安睡粥出來,姜茉顧不得Mo插,三步兩步竄過去,喝了幾口才有閒心問:「他們兩個在做什麼?」
阿姨把一份果盤放過來,「今天寵物美容院送了Mo插一隻小鈴鐺,先生剛剛看到後說小貓咪不能戴,要給摘掉,Mo插不願意……」
小鈴鐺……
一口粥嗆在喉嚨里,姜茉咳得驚天動地,Mo插鑽了靳行簡那邊的空子,叮鈴鈴地朝她跑過來。
可惜香噴柔軟的貓咪才跳進媽媽懷裡就被摁著脖子摘了鈴鐺,又被教育:「這個真的不能戴,戴著鈴鐺會被大野狼啃屁股!」
*v*
紀二婚禮在北城西郊一處中式莊園舉行,婚禮是中式,取吉時11:28開始。
這是姜茉第一次以靳行簡太太身份公開露面,出門前戴上了那枚粉鑽戒指,又將靳外公給她的祖母綠鐲子套在腕上。
紀家門庭顯赫,紀二婚禮宴請的賓客卻不多,與紀二同輩的朋友,靳行簡沈懷京陳頌年,還有從國外回來的霍予珩被安排在中間桌位,再往前,是紀老爺子和紀父、女方長輩親屬朋友。
靳家老爺子同紀老爺子坐在主桌,靳行簡帶姜茉過去問好,又認識了幾位長輩,便回了自己桌。
陳頌年正湊在沈懷京身邊訴苦,「你不知道,整個科室只有我一個人有差評,院長秘書特意來問我是什麼情況。」
沈懷京笑得不行,問他後來呢。
霍予珩往這邊掃過來一眼。
大概是做了虧心事,陳頌年聳著肩膀笑,聲音壓低,姜茉只聽到「大老闆」「帕金森」「妻管嚴」這樣的字眼。
她往靳行簡臉上看過去,靳行簡沒什麼表情地拉開陳頌年旁邊的椅子,嚇得陳頌年一個哆嗦,陡然回過頭看到他倆,瞳孔撐大一圈。
沈懷京幸災樂禍地笑出聲,早就看到他們過來的霍予珩微提了一下唇角,沉下眉繼續看熱鬧,靳行簡又拉開身邊座位,先讓姜茉坐下,自己才落座。
陳頌年已經整理好表情,鎮定自若地給自己找台階:「結婚之後一次聚會也沒出來參加,昨晚紀二的單身夜也不來,你這還不是妻管嚴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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