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很乾淨。」
姜茉又抓了他一下,這次用了力, 靳行簡被迫停下動作,在黑暗中抬起頭, 親了親她的手腕,「怎麼了,寶寶?」
「我熬了綠豆湯在廚房, 是給你醒酒的, 一會兒要下去, 如果不去關火……」心臟噗通噗通跳動,姜茉語無倫次地著急說著。
靳行簡安靜聽了一會兒,為她捋清思路,「擔心時間到了沒下去,阿姨會上來問是嗎?」
姜茉點頭。
她的手機就在旁邊放著, 靳行簡打開,眯著眼睛去看頁面上的計時器, 關上後將手機遞給她,把她往上抱了一截,靠在床頭, 「給阿姨打電話,讓她看著火候。」
姜茉照做。
嘟嘟的等待聲中,裙擺被掀開,姜茉伸手壓住,吩咐阿姨。
男人沒再等她,埋首,軟滑的舌舔吻上她的唇。
身體不受控制地一抖,指尖慌亂地想抓住什麼,在床單上無措地亂抓了幾下,姜茉的聲音斷斷續續,「對,天氣有些熱,我,我煮來喝的……」
電話中阿姨事無巨細地關心著她的身體,她極力忍耐地握著手機,眼眸中蒙了一層水色,聲音帶著輕微鼻腔地回答完阿姨問題,趕忙掛了電話,一邊罵著「混蛋」一遍扭著腰想去躲時,靳行簡一隻手臂搭了過來。
男人與女人天生的體型、力量懸殊,他單手輕易握住她兩隻手腕,她被壓得牢牢的。
窗簾被風卷著掀起一角,有淡淡的月光和夏季夜晚的風從窗口傾斜進來。
六月的風仍帶著一股清涼,身上的汗卻沒有因此落下去。
腿被男人手掌牢牢固定住,渾身如過電般酥麻,姜茉腦子裡亂鬨鬨一片,纖細的手指放在唇邊,不知不覺間咬出一排牙印。
還是有輕哼聲溢出。
靳行簡今天很兇,氣息粗重,仿佛要吞掉她。
視線被眼睛裡的水霧遮擋住,只能看到他的大致輪廓。
男人寬闊的脊背撐在她腿間,濕漉的黑色發尾掃著她的肌膚。
身體由最初的無措轉為接納,她享受著他的取悅,卻因為在家裡不敢放肆出聲。
他對她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太過熟悉,太過了解,輕而易舉地攻城略地,顛覆她的意識和呼吸。
風卷著樹葉嘩啦作響,蓋過房間內潮濕曖昧的聲響。
身下裙擺濕嗒嗒一片時,靳行簡併沒有著急離開,仍在細膩地吻著她,幫她延續感覺。
姜茉手臂搭在眼睛上,眼尾淺顯的濕痕沾上手背,月色下的皮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身體裡的顫慄感還沒完全退去,她的腦子裡朦朦朧朧的,迷糊地想著,現在幾點了。
她很累,可是汗黏膩在皮膚上,很不舒服。
「靳行簡,我想去洗澡。」
靳行簡「嗯」了聲,沙啞性感的嗓音有幾分饜足,「等會兒。」
後背被托起,姜茉移開手臂,借著淺淡的月色,靳行簡跪在她身側,手指探向她後背。
她今天穿的連衣裙,頸後有兩粒扣子。男人的手指探過去,指尖用力,指骨磨過她脊椎,帶過電流一般。
姜茉不自覺挺直脊背,人幾乎埋在靳行簡懷裡,他身上熱騰騰的體溫烘烤著她,胸口距離她的嘴唇不足一寸,熟悉的味道像一片羽毛,在她心底騷.動。
想要靠近他。
他如他面前的一堵牆,夜色下她什麼都看不清,只往前挪了一寸,伸出舌尖。
靳行簡明顯僵住了。
她的裙子很新,扣眼偏小,動了兩下沒解開,靳行簡也沒再有耐心,姜茉還來不及阻止,嘶啦一聲,布匹碎裂的聲音在她腦後乍響。
「混蛋,我新買的裙子!」
「明天賠你。」
將她的裙子扯開,他將她放倒,人也跟著壓下來,姜茉扭頭躲開他的嘴唇,「你先去漱口。」
悶笑聲從靳行簡胸腔傳出,他沿著她的側頸向下吻,手揉上來,「怎麼還有嫌棄自己的。」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更為貼切。
脖頸上酥麻感伴隨著疼痛,身前則是被另一番對待,姜茉氣息不穩地去推他肩膀,「我明天要拍畢業照啊靳行簡!」
他埋著頭繼續,「只留這一個。」
「那也不可以在脖子上!」
「你不戴戒指,」靳行簡終於抬起頭,語氣罕見地有些委屈,「總有人追你。」
姜茉反應了一會兒才繞過彎來,他是想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宣誓「所有權」,讓別人不再追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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