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在逐渐平稳的呼吸当中安静下来,温以安趴在楼淮景的身上,酸软的腰肢怠惰地塌着,被不属于自己的宽大手掌包着,细细地按抚摩挲。因长期握笔而生出的薄茧擦过皮肤,带起一阵阵扩散涟漪般的酥热麻痒。
温以安的双眼微微眯起,还有些发烫的面颊贴在楼淮景的颈窝,猫咪似的蹭了蹭,从唇齿间探出的舌尖扫过他颈侧脆弱的动脉,留下暧昧湿热的触感:“老公好棒、好乖……”
“……很好吃。”
延迟了太久才被给出的回答,叫楼淮景的心跳一下子失了序,刚刚才勉力压下的欲望一口气蹿升,烧得他的胸口和下腹生疼。
然而,某只已经吃饱喝足的猫咪,却已然结束了用餐,撑着他的胸口支起了身体——
那根遵从了指令,此刻依旧昂扬勃胀的肉棒“啵”的一声,被从湿红软烂的雌穴内拔了出来,正随着惯性不住地摇晃着,整个儿都透出一种憋胀过度的红。上面虬结缠绕的经络勃凸得厉害,裹着淫水一突、一突地跳动着,张扬着那无处宣泄的浓烈欲望,更显出一份狰狞可怖来。
温以安忍不住低声笑了一下。
他抬起手,轻轻地搭上了那根被逼水淋得湿亮的肉具,沿着凸起的经络自下而上地抚过,指腹压着顶端的小孔缓缓地磨。
“多谢款待。”温以安这么说着,俯下身在那满是自己味道的鸡巴上落下一吻,而后毫无留恋地起身下床,丢下某个胳膊和脖颈都暴起青筋的男人,自顾自地跨过地上丢了一地的衣物,走进了浴室里。
被调到了恰当温度的热水很快从头顶冲刷而下,将外头许久才响起的低缓舒气声阻隔在外,温以安伸手拿过架子上属于自己的那瓶沐浴露挤出,慢条斯理地开始清洗起自己的身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总是乐于在这个步骤上花费更多的时间——将自己身上由别人留下的气息细致地清除。就如同吝于赏赐的领主,只会根据自己的心情,施舍给特定的人这项特权。
抬起手按了按自己嘴唇上还有些刺疼的破口,温以安略微弯了弯眸子,简单地吹干头发走了出去。
楼淮景已经不在床上了,恢复整洁的床头摆着一套简单的衬衫和西裤——并不完全贴合温以安的尺寸,是他曾经在楼淮景的身上见到过的穿着。
没有去在意对方的那点小心思,温以安拿过衣服穿上,对着镜子把胸前的纽扣系到了最上面,又看了看,从上往下解开了两颗,将自己的锁骨露出来,而后才满意似的放下手,转身走出了卧室。
不过几步路就能抵达的小小偏厅里,温以安向来偏爱的那张小桌上,已经摆上了几样简单的小吃,以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
“昨天晚上没泡豆子,这会儿打豆浆来不及了,”同样穿戴整齐的男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把手里端着的葱花薄饼放到了温以安的面前,宽松设计的居家服随着他的动作,在下摆处堆叠出褶皱,却仍旧没能遮盖住那里太过明显的鼓起,“先凑合着喝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