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安的目光毫无掩饰地落到了楼淮景的胯间,眉梢略微扬起:“没自己弄?”
“嗯,”楼淮景应了一声,很是自然地揽过站在一旁的温以安的腰,带着人坐进自己的怀里,“要先给你做饭。”
“而且,”他顿了顿,垂下头把脸埋进温以安的颈窝,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不是你弄出来的,就没有意义。”
温以安低声笑了出来,给出的评价与现实并不完全相符:“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淮景却半点都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只是收紧了环在温以安腰间的手臂,更加紧密地将人抱在胸前,像是想要借此汲取供给自己生存的能量,又或者在对方的身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气息。
伸手拿起桌上的热牛奶喝了一口,温以安忽然开口:“我洗过澡了。”
“……嗯。”楼淮景有些闷闷地应了一声,埋在温以安颈侧的脑袋并未抬起,只是亲昵又依恋地轻微磨蹭着,在不会招致对方厌恶的限度之内,满足着自己无法消解的欲念。
“所以,”温以安偏了偏脑袋,没有从杯沿移开的唇齿在上面轻轻地磕碰,“不许弄脏我。”
并未被直接言明的隐晦许可,只一瞬就被身后的大狗接收,温以安的颈侧落下一声克制的吸气,坐在楼淮景腿上的屁股被掐着往后,越发严实地压上了对方的胯间。坚硬滚烫的事物隔着布料陷进绵腻的臀肉里,被清晰地勾勒出形状。
耳垂被轻柔地吻了一下,臀缝间也被隔着裤子,挤进来一根尺寸可怖的鸡巴,温以安的动作顿了顿,伸手拿起桌上的葱花薄饼咬了一口,并没有对身后的人的举动投以太多的关注。
而楼淮景显然也没有要打扰温以安用餐的意思。他细细密密地啜吻着怀里的人颈侧的皮肤,和温以安紧密相贴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上顶,硕大滚圆的龟头反复地擦蹭过温以安敏感的尾椎。
那根东西实在太烫了。即便有着层叠布料的阻隔,过高的温度也依旧传递过来——像坐上了一根烙铁,无法平息的炙烫将温以安的神经末梢也一并烧灼,与楼淮景挨靠的整个下体都麻麻酥酥的痒。
温以安的呼吸不由自主地乱了,不久前才从情欲中抽离的身体又开始发软,还残余着被侵入触感的阴道,也开始自发地分泌起用以润滑的液体,在衣料的包裹之中,晕开黏湿的触感。
“可以重点、嗯……”没有去忍耐到了唇边的呻吟,温以安抬起手,往后抚上楼淮景的面颊,纤细白皙的手指顺着脖颈往下,在那一片敏感的皮肤上轻软地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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