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嚇著她了。」
淙淙流水般的聲音,聽聲音,似乎便能聯想出才情滿身青年隱居世外,只是為了與髮妻廝守的場景。
知禮守禮,進退有度,謙謙如玉的偏偏公子,誰人不愛呢。
楚霽川臉色有些白,卻絲毫不影響如玉的面容。
他正了正特意選的玉冠,理了理未起絲毫褶皺的衣袖,揮手讓口技者退下。
「張榛,扶我回房吧。」
張榛低頭上前,虛虛扶著楚霽川,甚至不敢抬頭。
楚霽川走到一半,似是想起什麼。
他停了下來,未受傷的手捻著陳歲桉送的佛珠。
「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當時知曉的吧?」
張榛額角冒著冷汗:「屬下知曉。」
楚霽川這才滿意了,回房解了外袍,躺在床上。
像是守株待兔的那個人,等著那隻傻兔子自己撞上來。
傻兔子坐在馬車裡,頗有幾分焦灼。
一會摸摸簪子,一會拽拽衣裳。
易淺遙像是個公子哥兒,一腳踏在一邊的座位上,手臂搭在膝蓋,有些揮斥方遒,指點江山的意味:「你不要慌,你就聽我的准沒錯。」
陳歲桉聽話的點頭,端坐好:「你有經驗,我聽你的。」
聽到經驗,易淺遙眼神虛了虛,接著震聲道:「有沒有經驗不重要!但是姐妹給你準備的助攻禮物你拿好。」
陳歲桉攥緊旁邊的竹籃邊,低頭看裡面的東西,還是聽話的點頭。
「你上去先是一番親切的問候,記住此時邁的步子一定要大,和楚霽川的距離能有多近就有多近,方便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陳歲桉鄭重其事:「我明白。」
易淺遙拿出籃子裡的手帕:「接著給他擦汗,製造肢體接觸。」
陳歲桉正襟危坐:「我明白。」
哦,她好像還沒有使用什麼盲盒,肢體接觸不計入得分,但是誰管這些呢,不管。
易淺遙繼續從籃子裡往外拿東西:「這是上好的藥,給他塗上,記住,這個過程越慢越好!」
陳歲桉銘記於心:「我明白。」
馬車緩緩停下,到楚府了。
易淺遙甚是欣慰的拍了拍陳歲桉的肩膀:「很好,你通透了。」
陳歲桉也得到了極大的鼓勵,自信心油然而生。
是的,她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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