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歲桉眼睛一眨一眨,有些呆滯看著楚霽川。
她自從回來之後,除了第一次,楚霽川再也沒有主動碰過她。
他身上帶著剛剛沐浴的潮氣,頭髮還是濕的,整個人身上帶著好聞的香氣。
他雙手環住陳歲桉的腰,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他喊著陳歲桉的唇,含糊不清道:「喝了太多酒,不好聞。」
說話吐息之間,呼吸的熱氣裹挾著上好陳釀的味道,鑽進了陳歲桉的鼻子。
陳歲桉酒量差,但並不討厭酒味道。
楚府的酒向來金貴,只有存藏已久的馥郁酒香。
因此陳歲桉道:「好聞。」
楚霽川聽得陳歲桉的話,嘴上的動作更猛了些。
酒量再好的人也抵不住那群大臣車輪式的灌法,他在人前端著矜貴模樣,見到陳歲桉,一點偽裝都不剩下了。
他邊吻著陳歲桉,邊將她往臥房裡帶,手伸到後面帶上了門。
房內燭光忽明忽暗,屋內溫度在不斷攀升。
陳歲桉暈暈乎乎回應著楚霽川。
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更要激烈一些。
他對她太好了,太順著她的意了,以至於她總產生他是一隻溫順小白狗的錯覺。
楚霽川嘴上的力道將她的記憶拉回了最初攻略他的時候。
他是白皮黑餡兒的芝麻包子,黑透心了的黑蓮花啊。
他身體裡流淌著的從來都不是溫順的,被馴化的血液。
楚霽川因為酒勁帶來的野性讓陳歲桉開始興奮起來。
她開始帶上力道回應他,用一側尖銳的虎牙去磨楚霽川的上唇,還用了壞心思舔他的上顎。
楚霽川明顯更急躁了。
他將陳歲桉帶到床邊。
同樣的位置,陳歲桉在回來那日將他推倒在床,這次,他將陳歲桉推倒在此處。
緊接著他壓身而來。
陳歲桉沒有抗拒,甚是配合地伸手拽住他的領子,將他也拉上了床。
二人鼻對鼻,眼對眼。
楚霽川興奮的時候,眼位一向是紅的。
陳歲桉很喜歡看他的這雙眼睛。
她慢慢向後挪著,為楚霽川多讓一些位置。
他人高馬大,一雙腿又長,她怕他沒有地方。
移動之間,陳歲桉的手在被褥里碰到了冰涼的瓷瓶。
意識回籠,她想起來了。
楚霽川不行。
猶豫了多日,怕傷了楚霽川的自尊心,也怕影響了二人成婚的進度,陳歲桉一直沒有用藥。
楚霽川的唇由她的嘴畔漸漸下移,順著耳後與脖頸,繼續向下。
陳歲桉呼吸也因此而急促。
他們二人現在已經成親了,板上釘釘了,楚霽川是她的人了,就是自卑想退卻也不行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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