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她換好出來。
裴知憫身材纖瘦,該有肉的地方卻一點不含糊,素雅的月牙白色旗袍,襯出了她玲瓏的曲線,窈窕又動人,透著一股女人的嫵媚。
祁硯寒眼神一亮,喉結不可抑制地滾了滾。
裴知憫緊張地在他面前轉了兩圈:「這件好看嗎?」
祁硯寒深吸了一口煙:「好看。」
裴知憫莞爾,眼睛亮晶晶的:「我再去換別的。」
祁硯寒眼神黯了兩分:「好。」
沒幾分鐘,她又換好一套出來問他怎麼樣,祁硯寒點頭又說好看,一連試了五件,他都是這樣說的,裴知憫感覺不對,怎麼他看完後更難選了?
末了還是她自己拿的主意,選擇了虞淨奶奶給她做的那件。
此時的祁硯寒眼神已經變得深不可測,一根煙燃盡,他心頭的燥火更甚,裴知憫沒察覺到,換上了最初的旗袍,在客廳的穿衣鏡前,仔細瞧了瞧這一身。
祁硯寒靠在沙發椅背上,緊盯著鏡子裡的她,目光濃稠,裴知憫滿意地轉過身,朝他走了幾步,說:「就這件了嗷。」
這無異於是羊入虎口。
祁硯寒沉默,抬眸看她,眼裡欲望明顯。
對視的那一剎那,裴知憫猛地反應過來,想跑卻被他伸手一攔,帶進了懷裡,溫熱的吻緊隨其後地落在了唇角,她急忙道:「你別……」
剛一張口,他的唇舌就侵入進來,堵住了她的話,這個吻來得兇猛激烈,裴知憫胸腔里的空氣很快被奪盡,她喘著氣將手抵在他的胸前,保持理智道:「別親了,我要去洗澡。」
祁硯寒咬著她的唇瓣悶聲笑了,含混道:「我也還沒洗,正好一起。」
說著他攔腰把人抱進浴室,抵在洗手台前,握著她纖細的腰,再度壓了下來,吻得又深又重,他身上的菸草氣味清冽乾淨,讓人迷戀,裴知憫逐漸沉淪,推他肩頭的手慢慢摟在他的後頸。
寬敞的浴室,男女的喘息聲交疊響起,聽得人面紅耳赤。
祁硯寒解開旗袍衣領和前襟的扣子,順著脖頸曲線傾軋往下親著,旗袍布料柔軟光滑,和她肌膚一樣的觸感,男人埋在她頸間粗喘,說的話色氣又下流:「上次我就想,你那些旗袍遲早要穿給我看。」
裴知憫耳根發燙,在他腰間擰了一把,祁硯寒皺眉「嘶」了聲,捉住她的腕子,聲音沉了兩分:「你這是在勾我知道嗎?」
裴知憫一僵,瞬間老實,靠在他的懷裡平復呼吸。
旗袍盤扣很多,他不熟練,解了四顆就花了很長時間,看見還有一半,祁硯寒都想罵人了,男人咬著牙,呼吸沉重:「怎麼這麼多扣子。」
看他這樣心急又無奈的樣子,裴知憫忍不住輕笑了聲。
眉眼含情的人,溢出的聲音又輕又嬌,跟催。情似的,祁硯寒喉嚨一緊,翻過她的身子,壓在洗手台前,旗袍裙擺堆疊在腰間,那截白皙的腰微彎,弓起的弧度優美漂亮,男人看的眼熱,胡作非為起來。
浴室沒開花灑,台前的鏡子仍舊潔淨,他們的姿態被一覽無餘,裴知憫身體顫抖,頭一直埋著,祁硯寒俯身到她耳邊,啞聲誘哄:「抬頭看看?」
裴知憫羞赧,死死咬住唇,左右搖頭,男人低啞地笑了聲,為所欲為,她全身都是軟的,濕著眼,明亮的光線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浴室里水聲淋漓,地板上,他們的衣服亂成一派,像是這場風月事。
纏綿許久,男人才饜足,把人抱著去洗澡,裴知憫筋疲力盡,由著他折騰了,只是她入睡的前一秒,還在想她的旗袍。
祁硯寒親了下她的發端,低聲說:「我給你烘乾。」
裴知憫迷糊地「嗯」了聲,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清早,她是被吹風機的響聲吵醒的,她緩慢睜開眼,臥室的窗簾飄起一個弧度,窗外天很藍,祁硯寒在小陽台上給她吹裙子。
裴知憫看了一會兒,想下床收拾,一動就感知到了身體的酸軟,想起他昨晚的為所欲為,她就一陣臉紅。
吃過早餐,祁硯寒和她一起去了南大。
畢業典禮在禮堂舉行,儀式隆重,校長致辭完畢,便是學位授予儀式,結束後,大家紛紛和導師同學拍照留念。
裴知憫走到聞霏面前,真誠道:「聞老師,感謝您這三年來的照顧和教導。」
聞霏輕拍了下她的手臂:「畢業快樂。」
拍照時,她把祁硯寒也喊來了,裴知憫站在中間,手裡拿著證書,祁硯寒她的左手,握在掌心,裴知憫心裡一暖。
攝影師在前面喊:「看鏡頭,微笑。」
三個人齊齊看向鏡頭。
畢業典禮結束,裴知憫的學業生涯就告一段落了,宿舍里的東西需要搬走,收拾好行李,祁硯寒送她回了家。
下了車,裴知憫推著箱子走進小區,進了門,就看見一道熟悉的人影,裴知憫定睛一瞧:「爸,你怎麼在這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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