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剛進入社會沒什麼經驗,不僅沒租成房子,交的押金也沒要回來。
沒想到來了提瓦特還能遇上這樣的事,想那房東慈眉善目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原先世界沒要回來的錢,在提瓦特她得要回來。
而且知不知道,不要惹剛發了工資的窮逼。
她跟炔星找到房東,房東一改和藹的態度,牙尖嘴利地跟千曉說她們簽了協議,現在不住相當於毀了契約,
「知不知道璃月是契約的國度,你這樣的人是要遭到岩王爺的懲罰的!」房東教訓千曉。
千曉說:「是你先不遵守契約的,說好的只租給我一個人,怎麼變成了兩人?」
「兩個人怎麼了!你們兩個大男人的住在一起能怕什麼?!」
聽到這話千曉一愣,她真是氣笑了,是,就算她為了身份不暴露不能和男人一起住,但現在是房東在偷換概念。
炔星也聽不下去:「別扯這些有的沒的,都是男人怎麼了,現在是你背著他把房子租給了旁人,還要賴人家毀約。」
房東:「怎麼?契約上哪條寫了只租給他一個人?你再誣賴我,我去總務司那告你們去。」
炔星還欲再辯,千曉拉住了他,
「千曉?」
「跟這樣的人吵下去沒意思,」千曉把炔星拉到身後,冷冷地看著房東:「總務司是吧,那就去。」
這下給房東干懵了:「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千曉說,「這不順著你的意嗎?聽聽人家怎麼評判的,另外,你在璃月港有著買賣是吧,正好我做著算帳的活計,還算看得懂帳本,不如順道讓總務司把你們帳查了?」
她聲音冷靜得可怕,但也說得不錯,
房東想自己會記那麼幾次糊塗帳,押金還給這小子不要緊,壞了其他事就不好了,於是不情不願地把提前支付的那一個月租金退給了千曉。
*
千曉和炔星蹲在路邊,一臉惆悵,現在她是拿回了房租,但又沒地方住了,
炔星說:「不如你先去我那湊活下?」
千曉托著臉,瞥了他一眼,心想我跟你合租不相當於告訴你我是女的了嗎?
這對她的工作有著極大的威脅,「才不要。」千曉又說,「你說客卿還會要我嗎?」
炔星:「會吧,他人很好的。」
「本來住這一個月他是不要錢的,我想這也是因為我只呆一個月的原因,感覺他不會願意讓一個人長久地和他生活在一起。」
炔星慢慢打出一個問號:「你在說什麼胡話?」
千曉想到她用過的東西鍾離都不用,搖搖頭,「你懂什麼,我先回往生堂湊活幾天吧。」
想到那把摺疊椅,千曉發自內心地嘆了口氣。
和炔星告別後,千曉拖著沉重的步伐,揣著悲痛的心情,向著往生堂出發,
路上她忽然被一個陌生人喊住,那人問她:「就是你白天租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