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峙幾秒。
他盯著她不語。
葉蓁撇撇嘴,「你還凶?疼死我算了。」
陳清濯閉了下眼,看來就是不夠疼,有精力跟他這兒犟。
他掀開眼皮,冷淡地看她一會兒,「說條件。」
葉蓁扭回頭,睜著雙水汪汪的眼睛仰臉瞅他,「不喝就是不喝,你就算求我我也不會喝的。」
打一巴掌。
話彎一轉,給個甜棗,「除非你餵我喝。」
「……」
如果不是她肚子疼,今天看著太脆弱,好像下一秒就要難受的暈過去,可憐的要命,算了。
陳清濯被迫割地賠款,一勺一勺餵她喝了半個小時。
喝到一半,覺得辣,還得餵糖。
除了他,誰能受得了她。
他以前的判斷果然無比正確,陳清濯想,那些蠢貨膚淺的只看到她表面的漂亮,照顧不好她。
那個老男人現在指不定在哪裡逍遙,連生理期給她拿衛生巾捂肚子都做不到,更別說給她熬薑糖水,再一口一口餵她喝下去。
她不高興了,全世界都得跟著一起不高興。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得到了往往就不會再珍惜。
葉蓁這樣的大小姐確實需要一個全心全意以她為先的伴侶。
而不是那種只因為她光鮮耀眼的外表就走不動道的男的,他們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不配染指。
他跟他們卻完全不一樣,他見過她各種各樣的小心機和壞脾氣。
陳清濯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著葉蓁濕成一撮一撮的眼睫毛,她不講道理這點固然可恨了些,卻也不是全然沒有優點,眼睫毛還是有些可愛的。
餵完最後一口,他問,「山楂還吃嗎?」
「吃一個。」葉蓁說。
陳清濯捻起一顆山楂果抵在她唇邊。
可惜她沒能舔到他的手指。
他只被小橘舔過,還沒嘗試過被大小姐舔有什麼不一樣。
畢竟以大小姐黏黏糊糊的脾性,親他都不當回事,倘若有一天突發奇想舔他手指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他最厭惡超脫預料與掌控的事,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也算是打好預防針,陳清濯將視線從她沾了糖霜的紅唇上收回。
-
張靜茹出門還沒回來,這幾天一直是他們兩人搗鼓吃的。
確切說是陳清濯單方面伺候大小姐。
張靜茹也沒想到她這次會走那麼長時間,陳清濯在老家的奶奶身體有些不太好,前些日子出門不小心摔了一跤,老人家,就怕這種事兒,可能上一天身子骨還硬朗著,突然摔這麼一下就出問題了。
老太太問題倒是不大,就是得養些日子,還沒出院,老爺子年歲也大了,張靜茹擔憂他一個人照顧不過來,就多留了幾天。
走前給倆人留在冰箱裡的食物早就吃完了,張靜茹打電話回來,交代陳清濯多照顧葉蓁一些。
她對兒子其實是放心的,陳清濯一直讓人省心,葉蓁卻是實打實的大小姐,自己除了會弄點倒水燒開就能速食的東西填肚子,壓根沒自己進廚房做過飯。
第二天他照常給葉蓁熬薑糖水。
知道拿她沒辦法,陳清濯懶得再跟她廢那些沒營養的話,不用葉蓁提,他就拿著勺子遞到她嘴邊。
葉蓁倒也配合,乖乖接受投餵。
收起碗勺,她仍安靜地坐在沙發上,陳清濯沒忍住抬手按了下她腦袋。
葉蓁被他按的往下低了下頭,唔了一聲,「陳清濯,你公報私仇是不是。」
「沒有。」只是單純覺得她烏黑的頭髮看起來很柔軟,聽話的時候也比平時伶牙俐齒可愛的多,沒忍住。
他把空了的碗勺拿到廚房刷了,去衛生間洗了兩遍手。
葉蓁熬過去生理期的前兩天,滿血復活,重新變得活蹦亂跳,陳清濯就把廚房裡剩下的姜跟紅糖收了起來。
校運會在周六提上日程。
周五下午,選中走方隊的同學開始在操場彩排,班級里肉眼可見的熱鬧,拉拉隊也抓緊時間練習跳操,埋頭苦學的日子見了點兒曙光。
「明天不用上早自習,爽啊。」
「我今天都沒心思學習了,哈哈哈滿腦子都是明天,有點激動。」
「你可快拉倒吧,腆著臉好意思說,你哪天有心思學習似的,淨扯那個不切實際的。」
「閉嘴吧你,誰給你嘴上淬毒了?舔一口試試呢,把你自己毒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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