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圈發紅,唇上被染上唾液和染料混合的紅色,露出的脖子上濕潤水亮,滿是激情痕跡,還有個明顯的深深牙印掛在鎖骨上方,彰顯著主人的標記。
男人的喉結滾動,連帶著皮肉上的紅痕也跟著輕微起伏。
維諾把墨鏡往下扒拉了一點,挑著眼看了一下,不錯。
耳機里還沒有說開始行動,維諾猜測還有幾秒的時間。看著男人慾念翻滾卻不敢有什麼動作的模樣,這會兒他突然戲癮上來了,伸出細白的手指,食指抵住男人的唇揉了揉,無聲開口。
「壞狗狗。」紅唇慢慢張開,貝齒時隱時現,生怕男人看不清似的,一字一頓地做出口型。金髮青年拉低墨鏡,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頂著一身被狠狠**過的痕跡,戲謔又曖昧地叫他的狗。
好像在斥責狗狗把他弄得這樣亂糟糟的,又像是在誇獎。
咕嘟。男人的喉結又控制不住地滑動了一下。
銀髮寸頭的男人死死盯著在他面前張開嘴輕輕咬了一下那根按在自己唇上的指尖,然後克制地放開。
浪吧,你還能再浪點。
他沖青年露出一個帶有血腥氣的微笑,輕輕舔了舔自己被染上口紅的唇瓣,眼底藏著一絲狠意。
耳麥另一邊的時宴:……這是我能聽的東西麼?……然後呢?怎麼沒聲音了?耳麥壞了麼?
譚遇啞著嗓音問,「好了沒?」
哦,原來耳麥沒壞,時宴淡淡失望,他看了眼時間,開始倒計時。
「三,二,一。現在出去。」
維諾睨了譚遇一眼,食指豎在紅唇前,示意他先等等,先他一步推動門出去了。
兩個守在走廊盡頭的警備人員今晚已經站了兩個來小時了,其中一個打了個哈切。
「要我說上頭真是澡盆子裡洗鹽,閒的沒事幹了。你看咱們守在這裡大半個月了,有半點動靜嗎?」一個人打著哈切抱怨道,「困死了,昨天就站崗守了一晚上,今天賽克那小子沒來,說是去醫院複查傷處,實際上啊,他是去跟人蹦迪喝酒去了。隊長讓我來給他頂班,你說這像話麼?」
另一個人本來沒感覺困,被這一個接一個哈氣打著,也被傳染了困了,跟著淺淺打了個哈切。
反正值班人員都下班了,半夜這座樓里只有他倆,監控也錄不到聲音,便跟著吐槽。